我们当然不是恋人。
我们是比恋人更要深刻,更无法替代的存在。
舒诗瑶很早就觉得自己不是个正常人。
早在她能够记事的时候,家里就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
妈妈像一个怪物,动辄就歇斯底里,将所有东西砸得稀碎。
开始舒诗瑶还会吓得躲进衣柜里,后来麻木了,静静躲在一边着。
舒诗瑶不喜欢妈妈。
虽然在妈妈清醒的时候,也会温柔地抱着她给她梳辫子讲故事,但那样的时刻太少,少到舒诗瑶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
舒诗瑶更喜欢爸爸。
爸爸对她非常好,无论什么要求都会尽量答应她。
可惜他不常在家,可每一次他在,舒诗瑶都会感到安心。
舒诗瑶还讨厌新来的阿姨。
因为妈妈时常发病,为了给她灌药,来家照顾的阿姨都生得五大三粗,说话也粗声粗气。
她们对舒诗瑶挺好,或许是出于同情可怜,但舒诗瑶不喜欢她们,觉得她们长得丑,力气还大,打扫卫生总是磕磕绊绊,好几次不小心弄坏她的瓷娃娃。
舒诗瑶是从她们的闲聊间得知爸爸在外面还有一个家这件事。
她很难过,但就算是难过到几点她也不会学同龄孩子又哭又闹地撒泼,那样的行为不仅不优雅,还像极了她妈妈。
不过她很快找到了发泄情绪的方法晚上不盖被子,故意摔倒弄伤自己。
小孩子身体弱,没几天她就感冒发烧。
阿姨们找了大夫来,大夫开了药,舒诗瑶躺在床榻上,长发披在肩头,因为发烧脸颊红润。
她乖乖地说自己会好好吃药。
阿姨们放心她,她吃药不如她妈妈吃药那么严。
舒诗瑶把药片藏在舌头下,一张嘴示意咽下去了,阿姨们一走,她再偷偷吐出来。
不吃药,久病不好,得了肺炎。
舒诗瑶真高兴啊,生病真是一件好事情,阿姨们为了不打扰她恢复不肯让妈妈接近她,爸爸也留在家里照顾她。
甜头吃了一次就想有第二次。
每当病好起来,没过几天又重蹈覆辙。
次数一多,阿姨们起了疑心,小声议论说是不是这个家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女主人得了疯病,男主人总待不久,小主人则难以痊愈。
舒诗瑶有几次撞见她们这样说,暗地里发笑,像是恶作剧得逞。
可爸爸不是那么好骗的。
他留下来陪她,没多久就发现她不喝药和故意生病的事。
他头一次生了气,想打她又不忍心下手。
舒诗瑶哭了,害怕失去爸爸,抽抽搭搭,保证自己再也不会这样做。
哭着哭着她就睡着了。
梦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爸爸,没有妈妈,也没有这一群叽叽喳喳喜欢聊天的阿姨。
这是舒诗瑶六岁前记忆最深刻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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