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在宋刀楚剑的悉心教导之下逐渐成长,每天都在不断地勤学苦练。
为了方便练习,凌云甚至辞掉了快镖堂的工作,住到了田家小院中。
田种花将自家的柴房腾给了凌云居住,凌云除了每天练功之外,还会帮田种花砍柴种药、帮婉儿挑水劈柴,而且他依然时常要去快镖堂替田种花取回货物。
十几里的山路也不再那么难走了,因为师傅师娘教会了凌云如何骑马。
每次要运送药材的时候,凌云就会骑上师傅的马儿去常欢镇,也就省下了很多的力气和时间。
夏去秋来,凌云跟随宋刀楚剑学艺已有了小半年,此时季节已步入了深秋。
田种花虽然每天都在寻找各种治愈心阴绝寰的方法,但都是没有什么效果。
天气越来越凉,而楚蕙兰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经常一整天蜗居在房内无法出门。
那半块的残火玉石,以前焖烧一次可以支撑楚蕙兰的身体一整天,然而现在只能持续散热三四个时辰,因此需要不断地重新烧火才能继续使用。
还未入冬,楚蕙兰就已穿上了厚厚的皮裘,然而她仍时不时地打着哆嗦,似乎永远也没法暖和过来。
楚蕙兰的房中永远都有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篝火,这些木柴都是凌云去山野间劈回来的。
看着师娘日渐憔悴,凌云这些日子都没什么心思继续学艺,他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劈柴生火,然后是去快镖堂取货,回来之后就是给师娘添火暖手。
宋殷之虽然心情抑郁,但是却仍悉心教导着凌云练武,在凌云心不在焉的时候,还会不断提醒他集中精神。
一家人表面上虽然和睦融洽,但每个人的心底都是十分凝重。
入冬的第一场雪,稀稀落落地飘洒下来。
凌云和婉儿坐在院子中数着雪花,然而那千千万万朵的雪花,就像是滴落的沙漏,仿佛在将天地间最后的一抹温情给带走。
楚蕙兰披着皮裘,站在屋子的门口,她望着漫天的雪花,叹息道:『小时候家中大人就不让我接触外面的冰雪,那时候我年纪太小,大人们就骗我说冰雪是不好的东西。
现在看来,冰雪只是让万物休眠沉寂,等待着春天的复苏。
而且雪花那么美丽,又怎么会是不好的东西呢?』
楚蕙兰虽然在说话,但是在她的呼吸之间,竟然没有产生任何的白雾。
宋殷之搀扶着楚蕙兰,带着无奈的笑容,道:『可惜雪花再美,对你而言却是致命的仇敌,为什么老天爷会让你得这种病呢?』
楚蕙兰却笑道:『人各有命,我这一生,有你足矣。
』
宋殷之与楚蕙兰眉目之间,全是说不尽的情意。
凌云和婉儿来到门前,凌云对楚蕙兰劝道:『师娘,外面这么冷,你还是先回里屋烤烤火吧。
』
楚蕙兰摇了摇头,带着笑容道:『现在的我,即使烤火也感觉不到温暖。
与其闷在屋中不能走动,我宁愿出来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看一眼飘零的落雪。
』
凌云心中一沉,说不出话来。
『我去快镖堂一趟。
』凌云说着,就准备动身前去快镖堂。
婉儿拉住了凌云的胳膊,劝道:『凌公子,快镖堂所有的货物都因突遇大雪而延期了,你不是昨天就知道消息了吗?』
江淮关中突遇大雪侵袭,让所有的押运生意全部都停业了。
凌云从昨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但他仍不愿意放弃一点点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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