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流了鼻血,李晴柔和自己的衣服都沾了血迹,幸运的是他染血的是衣摆。
此时蹭到碎瓷片上,虽然是痛得要命,但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他身上的血迹是从何而来。
衍帝也注意到他爬在一堆碎瓷片上。
再看太子一脸急色,衍帝的心就软了两分。
宋翊捕捉到衍帝的眼神,决定趁热打铁。
他满脸委屈。
“就算父皇生气,也不差这点时间发落儿臣啊,大理寺审犯人尚且要听一听犯人的陈词,父皇难道连这个机会也不给儿臣?”
衍帝眯着眼,冷声道:“好,朕倒要看看你还能有什么说辞。”
宋翊挪了挪腿,赶紧离开那堆瓷片,才开始他的表演。
“父皇明鉴,儿臣从前确实是糊涂了,才会说出那些胡话!
不过父皇应该清楚,儿臣向来是有贼心没贼胆,若儿臣真能做出侵犯皇嫂的事,又岂会等到今日?”
“今夜在宴上儿臣确有借酒发疯之嫌,不过儿臣并非对李晴柔痴心难改,而是心里有个疑问,想借机解惑。”
“果不其然这一举,引得某些人坐不住,不但第一时间去向父皇告状,而且还往儿臣身上泼了如此大的一盆脏水。”
说到这里,宋翊抬头,郑重问:“父皇可相信,今夜的寿宴,儿臣并没有邀请李晴柔?”
“李晴柔此前对儿臣不假辞色,今晚却不请自来,儿臣才会生出怀疑,故意调戏李晴柔,但也仅仅是言语上略有轻浮,儿臣压根没有碰到她。”
“至于下药侵犯一事,纯属子虚乌有!”
宋翊目光灼灼,掷地有声道:“她李晴柔不过是个女人,还是个嫁过人的女人,儿臣岂会蠢到为她放弃大好江山!
父皇同为男子,想必您能理解儿臣的意思!”
衍帝听罢,脸一板:“胡闹!”
只这两个字,便让宋翊悬着的心落了地。
他说的是“胡闹”
,那就代表他起码信了三分。
宋翊头埋得低低的,“儿臣自知没有皇兄的睿智,更没有皇兄的才干,一直以来也从未奢想过储君之位,有父皇和母妃的庇护,儿臣愿一辈子当个闲散王爷。”
“但天不佑我大庆,令皇兄英年早逝,儿臣知道父皇是没有旁的选择,才让儿臣当这个太子,若父皇如今后悔了,儿臣也愿意退位让贤。”
“只是儿臣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说到这里宋翊抬起头,满脸忿忿:“儿臣都没碰过李晴柔,怎么甘心背这口大锅!”
“所以儿臣恳请父皇派人彻查今夜之事,还儿臣一个清白!
事后父皇如何处置,儿臣都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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