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土是因为组织团伙轮女干孩子而进的监狱,在整个松山监狱里是出了名的好色,一个永远被下半身支配的流氓。
他喜欢动手动脚,无论男女,只要是个人他都想摸,穿着囚服的他就像大号苍蝇烦人恶心。
王灵均瞟了眼自己的左手手背,想起了那恶心黏腻的触感,再一次后悔她的潜水项目还是不够刺激。
她就应该让那高老土尝试一下海底一万米的酸爽刺激,一千米还是便宜他了。
零鸠也看到了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他是谁?”
这个场景里大部分人的脸都是模糊不清,只有极个别的人身影特别清晰,而那个高老土则是最清晰的一个。
矮子里拔高个,想不注意到都难。
王灵均撇嘴,“老流氓。”
似是验证她的话,在队伍末尾高老土伸手狠狠捏了把前面人的屁股,捏完还不过瘾,手溜进人家裤子里边摸边笑。
他前面的男人敢怒不敢言,因为高老土在松山监狱有关系,之前强女干都能被他摆平成了双方自愿,犯罪被他的关系稀释成作风问题。
从此没有人敢明面上反抗高老土,大家都心知肚明:明面上的反抗只会迎来麻烦,而不能解决麻烦。
零鸠没看到后半段,单单是前半段都让他感到不适,他下意识护住自己臀部,想了一下又松开了手。
“真是一个老不死的,天天净整些恶心小手段。”
王灵均的嫌弃具象化溢出来了,黑咕隆咚的水泡泡漫天飞,把被子都染黑了一大片。
少年呆坐在墙角,抱着膝盖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是被父亲以教训的借口关到这个牢房里,吃住与犯人在一起,但不用劳动改造。
每天这一人专享的时间和空间是他最喜欢的,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可以躲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世界里有很多好看的衣服,好听的歌曲,以及温柔舞动的母亲。
“冰冰,这个玩偶给你。”
一个女人从小窗口扔了个东西进来。
说是玩偶,其实也就是一堆破布料团在一起勉强组成一个不规则图形。
蓝色布料团成头,白色布料缠成身体,特色估计就是绑在身上的小铃铛了。
摇一摇就会叮铃响。
少年捧着玩偶露出了这一天第一个真诚的笑,他痴痴地看着玩偶,一看就是一天。
天色渐黑,出去劳动改造的男人们回来了。
他们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集体把少年推到床上。
长相精致秀美的少年如同一个木偶,不吵不闹任由男人们对他为所欲为。
无神瞪大的双眼里,只有男人耸动时一张一缩忽大忽小的铃铛纹身。
王灵均阴沉着脸,手心手背随着她剧烈的心情冒出了无数眼球,五六十个各种颜色的瞳孔密密麻麻拥挤在手上,像一个个会动的小疙瘩。
零鸠瞪大了眼,震撼眼球的一幕都让他忘记了害怕与躲藏。
眼球活泼好动,冒出来看了下周边环境后又齐齐凝聚视线,看向了它们的主人。
王灵均手臂上的血管从青色渐渐变成深蓝色,疯狂涌动的深蓝冲向手心手背的眼球。
本来小疙瘩般的眼球霎时间暴涨,从小疙瘩变成了小面团,还出了不同光色,拥挤在不大的手心手背上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
零鸠看着这一幕,脑海中不合时宜闪过炸爆米花的场面,心里的恐惧慢慢转变成了好笑。
王灵均尽可能给每一个深水炸弹充能顶格,很难得的她会如此奢华浪费,足以看出她如今的怒火。
等少年身上覆上第四个人时,每一个眼球体积已经暴涨到原先两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