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下,按了门铃,可是没人回应。
菊所家的房子靠在围墙边,上次就是在厨房,趁着菊所烧菜无暇分身的时候,就地把她操弄了一番。
那时候对着窗户,一边听着菊所的嘤嘤叫声,一边看窗外人流车流,记忆犹新。
我摸索着爬上六楼,楼顶就住着菊所一个人,我倚靠在门边继续抽烟,等着菊所回来。
年底菊所一定很忙,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回来,我心里琢磨着,抽完三只烟就回家。
心里还是希望她早点回来,我可不想“性”
致冲冲而来,彻底扫“性”
而归。
每抽完一支烟,我就间隔一会儿抽第二支烟。
终于,在第三支烟快要抽完的时候,楼下传来脚步声。
我心里窃喜,筹划了一下,躲到了楼道的暗角。
不一会儿,我看到菊所慢慢沿着楼梯上来了,看她的状态似乎也喝了点酒。
此刻地她已经换上了便装,风衣半敞开,露出里面黑色的毛衣,下身穿的毛妮裙子,足蹬高跟鞋。
不亏是舞蹈演员,走路姿势依然是那么的摇曳多姿,看得我有点口干舌燥。
快到六楼时,菊所的电话响了。
她顺手拿起电话,低声接了起来。
这时她走到了门前,掏出钥匙开始开门。
为了方便接听电话,她把手机夹到了耳朵边,歪着头嘴里不停地哼哼,似乎是某个下属在汇报工作。
开完门,菊所也接完电话,跨进了大门,倚在门边开始弯腰换鞋。
我一个劲步从楼道拐角处冲了上来,从背后一把抱住菊所。
低沉的嗓音说道:“不要试图反抗,否则后果难堪。”
我知道我嗓音的欺骗能力还是很好的,今晚菊所本来就喝了一点酒,这会儿估计反应也稍稍有点迟钝,根本想不到我,一个堂堂的医院院长会在半夜三更跑到她家来。
当然,考虑到我和她的关系,我要想约她大可堂而皇之给她去个电话,她说不定会洗得香喷喷的躺在床上等我临幸呢。
菊所做梦都么想到,堂堂的派出所所长竟然在自家家里遭到了抢劫勒索。
菊所是舞蹈演员转业成派出所干警,她的武力水平其实一般,加之现在做了领导更是疏于锻炼,估计看见歹徒也只是干瞪眼,指望她挺身而出简直是痴人说梦,而且和小兰妹妹更无法相比。
小兰妹妹在部队可是特种兵出生,在部队经过艰苦卓绝的训练,武力水平可不是一般的。
菊所愣了一下,但瞬间就镇定下来。
她没有试图反抗,像常见的女人那样大喊大叫,她知道她家住在顶楼,如果她大声呼救,自己受伤是最厉害的,轻则毁容,重则致命。
这个时候商谈一个和解的条件是最好的。
“请不要伤害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菊所立即装成可怜兮兮的样子,根本不是一个派出所所长该有的大义凛然或是见义勇为或是不畏强暴样子。
撇开菊所的身份,私底下,她其实也是一个受伤的女人,老公出轨,自己也是好不容易熬到现在。
如果反抗因此受伤,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力和幸福生活因此而荡然无存,实在是不合理的选择,这就是所谓的垃圾人定理。
在我们日常生活中,有些人就是这类垃圾人,他们没有权力没有金钱甚至没有家庭没有孩子,他们的犯罪成本极其低廉,如果你和他杠上了,最终倒霉还是你。
所以,碰到这样的垃圾人,你最好避而远之。
就好比你在美国,碰到一个黑人兄北抢劫,给他1oo美金是最好的选择。
我坚决忍住没笑,用更加低沉的嗓音说:“听我安排就好,我绝不会伤害你。”
说着按着菊所的身子慢慢移到了沙边,我担心话语过多会让菊所辨别出我,游戏就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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