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开始牌。
完两张底牌过后,荷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押注。”
沈清依有些紧张,因为她真不懂。
贺景承将烟叼在嘴里,解放手,那放荡不羁的模样有种痞痞的帅气,他长臂一伸穿过沈清依的腰间,掀开牌一个角,两个k。
被贺景从后面用这种亲密的姿势抱着。
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你说我们下多少?”
他的嘴唇贴着她脖颈。
沈清依吞了吞口水,身子有些烫,口干舌燥,话音也有些不清楚,“我”
“五?”
贺景承唇角勾着笑,蕴藏无限的宠溺,“那就五。”
话音未落,他就推出去了五百万的筹码。
另外三家有两家跟一家弃牌。
荷官继续牌,对手一家一对a加k,有可能是葫芦或者两对,另一家黑桃1ojq有可能是同花顺。
荷官,“a大,请说话。”
这个人有点谨慎,是个老手,看了看沈清依面前的三条2,又看了一下另一家的牌,短暂犹豫就弃牌。
“黑桃q说话。”
台面上就剩两幅牌,一副最多四个2,一副可能是同花顺。
男人将台面上所有的筹码往中间一推,“你最多四条2,而我可能是同花,跟吗?”
贺景承靠在椅子上,缓慢的吐着烟圈,“为什么不跟?”
他示意让荷官把筹码推进去。
男人看见他跟脸色变了变,毕竟他台面上的牌可能是同花,他本想赌一把,没想到贺景承还敢跟。
贺景承也不是有钱就任性,而是他赌对方摸不到那一个k。
他底牌两张k,牌面上弃了一张,还有一张。
贺景承翻开底牌,三条2带一对k。
男人不开也不行了,果然是没摸到那个k。
今天贺景承的手气不错,几乎一直赢。
但是兴致不怎么高,烟抽的不少。
沈清依倒是很高兴,经过几局也明白了玩法,玩的不亦乐乎。
这时,贺景承的手机响了。
他随手接起来,甚至没看来电显示。
那边严靳挺为难,蹉跎一下,“人昏倒在公司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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