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有,因为只要过了期限,作用就会慢慢消失。
就如起初是每天都会做梦,之后时间便会逐渐变长,再然后就会没事了。
他们也不会让女子服用这种东西。”
“”
宴卿卿沉默了良久,最后道:“我明白了,下去吧,别跟任何人说。”
这些人是宴将军留给她的,嘴是严的,宴卿卿倒不担心他们会在外面胡乱猜疑。
只是若这刘二小姐给和闻琉下的是这药那岂不是说她以后还有得受
蒙古国女子身体较为强悍,这样还躺了半年。
如果是她自己,宴卿卿轻轻咬唇,这受罪的日子该是多久
她又派了几个人出去,专门找这种蒙古国大夫,陆陆续续传回来的消息都是这个。
宴卿卿只能被迫接受这个事实。
漆黑的夜晚很快到来,大宫女槲栎将宴卿卿作的瑶台玉凤图放入画匣子中,扣上铜制小锁,红木嵌青白玉雕花方几摆放青花瓷。
宫女恭顺地从外走进来,手上端着托盘,其上盛碗淡色的汤药。
宴卿卿此时刚吃完饭不久,没什么事做,又没到休息时间,正点着灯会闲。
见这宫女进来,她顺口问了句“还是姜汤吗”
。
宫女行礼摇头道:“这是安神养息的药”
槲栎走过来,接过托盘,将药放置于桌上,“医女说您晚上似乎睡得不太安稳,奴婢就吩咐让人熬了药过来,希望您不要怪罪。”
宴卿卿说:“无碍。
只是许久没来这里,身子不适应。”
她没怪罪槲栎,反正都已经熬了,喝了总不会出意外。
昨夜的梦折腾太过,宴卿卿今日虽起来没什么异样,但那地方还是疼的。
只不过是全身都有那种被亲昵抚摸的怪异,那点疼意也就冲淡了。
现在晚上夜深人静的,倒是让这点疼痛越发明显了。
至少没有梦见什么白日淫宣或是别的奇怪场景,宴卿卿安慰自己,半夜里做个梦罢了,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宴卿卿撩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端起这碗汤药几口饮尽,只觉得嘴中泛苦。
宴卿卿今日本想睡得迟点,哪知睡意上头,眼皮子都要睁不开。
于是将放回黄花梨木柜,早早的歇息,盼着梦中人不要过来。
宫女们都在门外守夜,宴卿卿是不想自己狼狈的梦境被人察觉,所以没让一个人进来。
当初相然睡在床脚,她依旧做了那种梦。
甚至闻琉比平日更加过分,弄得宴卿卿眼泪香汗混在一起流下,却又被他一一舔舐干净。
第二天见到相然时自己的惊羞窘态,可想而知。
宴卿卿虽是生得极为艳丽,酥胸白嫩,柳腰纤细,却也是端着知性大方,绝不会让人觉得过分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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