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就知道这白梅没安好心。
“叫什么?”
“董庆。”
霎间,白冉的脑海中涌上来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
董庆,人模狗样的家暴男,据可靠消息,他那去世的媳妇就是被他喝醉酒失手打死的。
白家不知道,但白冉之所以知道,还得得益于她极低的存在感,以及闷声不响的内向性子。
谁有八卦,压根不会顾忌白冉在场的,张开嘴就是叭叭叭一顿唠。
白冉眨眨眼,就想给白月找点事情做。
咱不图别的,就是高兴!
她结结巴巴的,“大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呀!”
白梅从兜里掏出来一卷钱,“喏,三百彩礼,一分不少,只要你们点头,这钱,就是咱们家的了。”
白冉盯着钱,眼珠子也在发绿。
嗯,好,很好,最好再多收点,等她后天下乡的时候,一锅都给端了。
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家里还有两辆自行车。
她也都给自行车做好了打算,卖一辆新的,剩下一辆半旧的,她自己带下乡,当个交通工具,也是极好极好的。
白冉思考结束,白母看见钱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抬手就是一个,拿来吧你!
白梅:“……”
看看这没见过钱的样子啊!
真丢脸。
白月着急的在底下拽白母的衣角。
白母看着钱,又看了看白梅,“梅梅,这事儿,你得帮帮月月,老三下乡是肯定的。
这样好的婆家,你得留给月月啊,小时候,你们俩的感情多好了,这长大了,怎么还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
白冉:“……”
你踏马的。
她还没死呢,就开始放狗屁了。
一把青青小草。
等着吧,全给记着了,回头算总账。
白梅果然松动了一点,白母以为有戏,再接再厉的,“再说了,老三这孩子长得多磕碜了,那脸死白的跟鬼似的,一点都不好看。
哪有我月月齐整,要鼻子有鼻子,要眼睛有眼睛的,你说这不比老三强个千百倍。
。”
爹了个巴子,这是夸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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