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弋对南阳的感情很复杂,那里既是生养他的地方,但是想起流苏,那个以蓝天白日为背景坠楼的身影就莫名地清晰,在睡梦里都能惊醒。
那是他永远忘不掉的一幕,截断了他少年时最后一线支撑。
叶阡程看流弋脸上的神情忽喜忽悲,身体似乎也有点发僵,摸了一下他的脸问,“想什么呢?”
“想起我妈了,”
流弋沉默了一阵,看叶阡程在等他说下去,才低声继续,“我总是想她……但是从来不去看她。
以前我恨她,和别人一样鄙视她,可是她在我面前死掉了,我很怕,做梦经常梦见以前住在一起时她化了妆问我好不好看,每次她这么问我就吓醒了……”
叶阡程想起那个女人,唯一的印象是很妖艳妩媚,说话的语调表情都很尖刻。
流弋后来和他提起来只淡淡地说了句她过世了,别的一个字都没多说,表情像是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是偶尔说梦话,喊的都是妈妈。
叶阡程没有参与过他成长的过程,那条不宽的街隔出的是两个世界,唯一的交集就是学校里陌生的擦肩而过。
就连孤独,也是两种味道,恰好都不觉得自己是需要被拯救的,于是那份在自己的轨道上,连相遇恨晚的遗憾都没有。
“我会一直陪着你。”
叶阡程抬起他的下巴吻了吻唇角,他不会甜言蜜语,对感情的执念却比别人看得到的深刻,知道许诺的结局之一可能是等同谎言,与其给这样一个可能,不如自己做到最好。
流弋却觉得这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了,心里一时酸甜掺半,没出息地鼻尖泛酸。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他用鼻尖刮蹭叶阡程的脸颊,当初叶阡程说要和他在一起的不真实感又来了。
至少他是想不起什么时候喜欢叶阡程的了,最初目光追随的简单爱慕,到后来感觉被轻贱的锥心疼痛,都被时间稀释得极淡,模糊了本来面目。
分开的那几年,想到最多的,还是那些没有视线相遇的擦肩而过,没有具体的场景,却总有蓝色天空的幕布,干净纯粹,是他寄托最多感情的载体。
叶阡程闭上眼,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会儿,嘴角慢慢地弯起,开口的语调和表情一样懒洋洋的,“好像是高一吧,有一次在公交车上,你在座位上睡着了,醒来时眯着眼睛朝我笑了笑,当时……我心动了一下。”
“骗人,我怎么记不得?”
流弋像听天方夜谭一样,既没印象,又觉得夸张。
“你自己睡糊涂了,肯定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叶阡程自作主张地下定论,完全不容别人否定。
就这么容易?
流弋又想掐自己了。
回到南阳
南阳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但是呼吸到记忆中那股潮湿的气息,归属感却强烈起来。
叶阡程以前住的那个地方比起他们在北京租的房子大很多,两个人住绰绰有余,似乎重新装修过,风格明亮,细节里透着奢侈。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锄奸扶弱。穿梭诸天万界,身份角色不停变换,沈炼的堂弟靠山王的孙子林动的表哥悟空的同门通天教主的徒弟更新时间中午12点...
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忍无可忍的洛羽在不堪纠缠的情况下意外绑定了一个炮灰逆袭系统,从此踏上了不断穿梭于各个位面的道路。不管你是家暴凤凰男还是矫揉造作白莲花,亦或是口蜜腹剑黑心莲,且等我手撕逆袭。...
郁理一觉醒来,穿进了一个诡异世界。在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类发生异变,有的变成可怕的怪物,有的变成强大的异能者。前者危害社会,后者讨伐前者。二者之间泾渭分明,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郁理运气不好,刚穿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