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靳屿川做了一件很不符合身份的事,带着满身的煞气下车,走过去拉住南姿的手。
那位男同学追上来质问,“你谁啊?”
他以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语气,霸道地告知,“我是南姿的男人。”
霎时,南姿的神情是又气又恼的。
反而点燃了靳屿川不满的怒火,他强行拽住她上车。
原本要带她回家,可他太生气,太恼怒了,又再做了一件更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他在车内强迫了南姿。
这次,两人有二十天不见,也没做了。
他要的太快,又太凶猛,她疼得下嘴唇都咬破,却硬生生在忍住。
看得靳屿川更加气愤,“你为什么不拒绝?”
南姿抬起蒙上水雾的眸光,“你是我的金主,我不该拒绝你的。”
“金主?”
靳屿川听着这两个字气极了。
在南姿心里就如此定义两人的关系,他是金主,而她是圈养的金丝雀?
事实上,一开始靳屿川是那样定义的。
但现在这种关系让他生气,让他觉得不满。
这种不满无法发泄,于是他硬是要发泄在南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