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送走苏又眠、夙遇夫妇,唐楼回到书房,坐在书案后,手拿一块软布,不紧不慢地擦拭着匕首。
门砰地一声被掼开,陆不降铁青着一张脸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你就是如此对待你的救命恩人?我竟不知,我教出来个忘恩负义的徒弟!”
唐楼不动声色,继续擦拭匕首,问道:“师父,何来忘恩负义一说?”
“我问你,宫主与左护法为何要不远千里去西域雪山?”
“为治宫主旧疾。”
“宫主又是因为何人才一直旧疾缠身?”
“我。”
“你也知道!”
陆不降在书案前,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忽地猛一转身,手指着唐楼,训道,“当年,你被人劫杀,幸好我路过,将你从匪徒手中救走。
但你那时心口中剑,命在旦夕,只有西域雪山的雪参方能救命。
是宫主,毫不犹豫地拿了这支雪参,这才从阎王手中抢回你一条命来。
若仅止如此,不过是一般的救命之恩罢了。
可是,宫主拿来的这支雪参是什么分量,你难道不清楚?又岂是一支雪参这么简单?她自己饱受心口旧疾困扰多年,需每年一支雪参养着,眼见那一年用完这最后一支雪参,便可痊愈。
但她心慈,念你尚是个孩童,不忍见你早殇,便将那支雪参拿来给你用,以致于她自己的治疗功亏一篑,到如今身子都还不得爽利。
可你呢,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我还要如何报答?师父还想要我如何做?”
唐楼笑了笑,将匕首插入鞘中,目光坦然地看着陆不降。
“苏丫头哪里不好了?”
陆不降重重叹了口气,舒缓了语调,“你从前不是和她相处得挺好的么?怎的说变心就变心?”
“我对她从未动过心,又何来的变心一说?”
“你是铁了心要伤她母女的心了?”
“这些年我为她做的还不够?没错,她确实救了我一命,但我救苏愫酥的次数还少么?我为妖月宫做的还少么?”
唐楼挑了挑眉,“还是,师父的报恩就非得是以身相许?”
陆不降站定,双目凝视着唐楼,郑重问道:“你真的对别的女人动心了?”
“是。”
“你之所以答应梅修齐,也是为的她?”
“是。”
没想到他承认得如此干脆,陆不降猝不及防,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良久,问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名门正派,她很好。”
陆不降冷笑一声,“名门正派能教出什么好女儿?个个惺惺作态,扭捏造作,不识大体。
明知你不会剑,还要让你去闯那龙潭虎穴之地,置你的生死于不顾,这种女人,有什么好?祸水尔!
害人不浅!”
“师父!”
唐楼面色微凝,语气沉肃了几分,一字一句道,“她是我心仪的姑娘。”
“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货色?”
一道凉幽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苏愫酥站在门口,目露轻蔑,“不过就是个别人玩剩下的,你也捡得这么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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