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归年也是到了这一刻,用临行前的整夜失眠和翻来覆去才换来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他可能一辈子也放不下了。
那人以那么热烈的方式闯入了他的世界,留下了那么多的计划和美好未来后又彻底消失不见。
近乎是刻意怄气,岑归年独自做完了详尽的旅游攻略——他要用一次完美的旅行让某个在天涯海角某处不讲信用的人看清楚,即使被抛弃了他也还是他。
可惜这个“完美”
的计划在第一步就夭折了。
岑归年也没想到仅仅是刚洗完了头,店铺外面就多了几层等着围观他的路人和粉丝。
在最后,他顶着未吹的湿发悄悄从小门离开,滴落的水珠打湿了他的外衣,偶尔吹拂的冷风让他忍不住吸鼻子。
并排的几家理发店他不考虑,装修崭新的或是员工年轻的他不敢进,他找到一半,停在了这个不起眼的小门前弓腰打了一连串喷嚏。
婆婆就是这时候叫住他的——婆婆刚刚清扫完屋子里的碎发,抬眼就看到了门口的他。
“孩子,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湿着头发到处跑啊?”
“这感冒了不是?快快快,进来暖暖!
我给你吹吹,不收你钱。”
岑归年被婆婆带回了店里,承了陌生人恩情的他有几分手足无措。
他说要给婆婆钱,婆婆听罢摆手,“这次只是我老婆子好心,你给了钱,那我老婆子的行为又算什么了呢?”
“这样吧,你今天受了凉就先回去和喝药休息一下,等你好了有空了,你要是信任老婆子的手艺,再过来,我给你做个造型。”
婆婆年轻时在国营理发店正儿八经做学徒然后出师,直到那家国营理发店不景气了才出来单干到现在。
后来岑归年果然应约来了。
在理发店里,他们是每次见面都能说上话的忘年交。
婆婆提起自己的手艺自然是一百个骄傲,但是说起学习新事物新手艺她又格外的谦虚。
“上次我来染发的时候,她说最近在学年轻人喜欢的挑染,让我下次来找她做一次。”
或许这又要成为一个无法实现的约定了。
离开了理发店,婆婆和岑归年也不过是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他们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也不清楚彼此近况。
“我在想,如果上次见面我加了她的联系方式,或者再早来一段时间,赶在她手还方便还在的时候来,会不会就赶得及和她说‘退休生活愉快’?”
这世间有太多稍微迟疑半秒就会错过的事和人了。
“你呢?”
岑归年的询问声很轻,目光从移动的前景转到了姜南自拍摄那天起就开始随身携带的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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