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霍然起身,将女人吓了一跳。
他无暇顾及其他,连忙冲向洗手间。
一路上的病人和家属都连忙给他让行,有人骂他“赶着投胎”
,或者别的什么难听的话……他都充耳不闻。
镜子里的人还是他,还是二十一岁的样子,头上包了块纱布,他小心翼翼地避开纱布洗了把脸,渐渐冷静了下来。
颜昼苦中作乐地想:“至少脸还是我。”
他从洗手间走出去,这才注意到这家医院的特别之处:孕妇和小孩特别多,门诊室外的过道很窄,拥挤不堪,男人们只有站着。
墙上贴着的公告给了他答案:福康市妇幼保健院。
他呆呆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四面传来又杂又乱的声音,孩子尖锐的哭声,家长们来来往往,门诊室木门的开合声,有人打游戏,有人蹲着打电话……他似乎是有一点轻微的脑症荡,耳畔一直响着蜂鸣声,将那些声音阻隔在一道看不见的玻璃外面。
就像他与这个世界,明明处于同一时空,却割裂得仿佛两个世界。
好在先前那个据说是他“老婆”
的女人找到了他,将他从茫然无措中脱离出来,耳鸣似乎也轻了不少。
女人拉着他的手,很是关切地问:“老公,你还好吗,要不找医生再看一下?”
颜昼的脑子里划过一个疑问:“妇幼保健院能治脑症荡吗?”
他想说“我不是你老公”
,可是看着女人那起码有六个月的大肚子,浮肿得走路都困难的脸,和她已经被怀孕折磨得乌青的眼圈,终究没能把这句话说出口。
颜昼只得低声说:“没事,你找个地方坐着。”
“不坐了。”
女人摇摇头,“要到我们做四维了,快点回去吧,不然医生快下班了。”
颜昼看了看窗外,太阳快要落山了,不要钱似的洒着金色的余晖。
他点了点头,扶着她慢慢走了回去。
他把女人送进去,自己坐在四维彩超室外的椅子上,心里盘算着陪她做完四维彩超,再把她送回家就走,然后再想办法弄清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的家是肯定不能回了,不知道还能去哪儿。
彩超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医生从门里走出来,表情不是很好看,问:“谁是曲甜家属?”
颜昼左看右看,发现门口只有他一个独身男性,于是弱弱地举起了手:“应该……是我。”
“发什么呆,”
他“应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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