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大概没错,可是听起来真是伤人。
如此赤裸裸。
想来自己也真是自讨无趣,但也算是求个明白吧。
可是明白就等于放下吗?
若朝并不确定。
几万年的执念,如今变成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疼痛难忍,旁人看不见,只有自己知道。
她没再说话,失魂落魄地走到一边。
若朝一走,黎宿与晚歌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有些微妙而尴尬了。
总是不自觉地偷偷瞟着对方,但视线一对上又迅速移开。
“我说的都是真的。”
许久后,黎宿开口。
晚歌听后立刻埋下头去,心怦怦直跳。
喜欢?喜欢自己?他喜欢自己?
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该说点什么好呢?
“你不必为此烦忧。”
他继续开口,“感情之事,顺其自然,交给天意。”
诶,不是,他说得这么风轻云淡,好像很简单的样子,可她就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忸怩,不似平常那般自然大方。
半晌没听到她应声,黎宿不由地用手肘戳了戳她,“低着头在这瞎琢磨什么呢?”
晚歌刚抬起头来准备开口,长亭他们就到了。
于是咽下要说的话,瞬间绷紧了弦,仔细打量。
想必长亭身边那位眉眼中自带几分张狂意气的便是莫祁无疑了。
这样一看,兄妹两人从里到外都有几分相似。
长亭用狐尾变换容貌,确实很有必要。
结界消失了。
长亭犹豫一瞬后还是走到了晚歌面前,“东皇钟在我体内,但我不会给你们,另寻他路吧。”
她依靠东皇钟的力量而活,如今莫祁也回来了,心心念念的好日子近在眼前,说什么也不能横生枝节。
她贪生,贪恋这世间。
她与晚歌相识一场,其中种种难以说清,是友是敌?事到如今她能做的也仅是坦诚相告。
晚歌只是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长亭也未执意等她应声,对视片刻后便转过身去。
看着兄妹二人并肩离去,萱蘅突然追出来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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