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程溪瑞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扬了扬,“需要我报警请你们走吗?”
“好,你很好。”
王嘉瑜不住点头,向后退了两步,神情崩现出鱼死网破的疯狂。
陡然间,她抬手指向程溪瑞,声音尖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程溪瑞的小姑子!
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贱女人!”
“程溪瑞,枉你是个医生。
这些人看不清楚你的真面目,我来撕开你伪善的面具。
你,就是一个抢夺别人男人的贱人!”
片刻后,哗然声四起。
小护士们纷纷倒抽了口凉气。
“你们不肯信是吗?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怕也是以为这是我男朋友一派胡言。”
王嘉瑜回头指向轮椅上脸色惨白一声不吭的霍坤,言辞激烈:“一个小时前,我男朋友刚刚从病床上醒过来,这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昨天中午,我们家人在酒店聚餐,程溪瑞假装身,体不舒服去了卫生间,我男朋友不放心跟过去瞧瞧,结果她竟然在卫生间勾,引我男朋友,想跟他发生不正当的行为,我男朋友当然不愿意。
程溪瑞就起了杀心,将我男朋友推了在墙壁上,使得他重度脑震荡!”
“呵,王嘉瑜,你哥知道你来这儿胡闹吗?”
程溪瑞叹息着摇了摇头,宛若看智障的眼神看着王嘉瑜:“你丢你们王家的脸,真是丢的很尽力啊。”
“你还有脸提我哥?”
“为什么不呢?”
程溪瑞反唇相讥,“假如我真的如此不甘寂寞,如此擅于婚内,出,轨,那你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倒霉蛋啊。”
“程溪瑞,你还要不要脸……”
程溪瑞打断她的话,轻笑着道:“我原先还想给你留点脸面,可既然你连自家的脸面都不顾及,我也没那个义务替你遮羞。”
她上前逼近一步,一米72的净身高直迫得王嘉瑜向后退步,狼狈尽收于眼底。
她声音清冷低缓但吐字铿锵有力每个字眼都表达的清清楚楚:“你方才那些话,漏洞百出,容我来替你理理。
第一,你说我在公共卫生间勾,引你男人。
要是我真是个中老手,想图刺,激去找谁不好,非要对一个头一回见面毫不熟悉的猎,物下手?”
“第二,我跟你男人非亲非故。
昨日我跟他更是第一次见面,我不舒服他跑过来照顾我,到底是谁对谁有意图?”
“第三,你男人身高马大,而我显然只是一个弱女子。
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你就算没上过物理课也该去百度一下。
他要是不愿意直接走就是了,我还能恼羞成怒的把他推到墙壁上?”
“第四,重度脑震荡患者,轻则脑中淤积血块头重脚轻无法起身,重则失忆昏迷不醒,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植物人。
你男人看起来,可是哪一点症状都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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