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梅翎你怎么样?”
易珩殊问道。
“夫君,不必担心,妾身并无大碍。”
梅翎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易珩殊强忍身上的痛楚站起来,他问道:“秋浓,你这是怎么了?”
秋浓哭着说:“夫君,你看一看咱们的孩儿。”
“徽寅,他在哪里?”
易珩殊问道。
秋浓将易珩殊带到了放易徽寅的桌子旁,秋浓手指着桌子上毫无声息的易徽寅说:“夫君,你看啊!
咱们孩儿到死都想见自己的爹爹。”
易珩殊的手颤抖着抚摸着已经冰冷的易徽寅的小手,他不禁泪流满面,他说:“还记得徽寅,刚刚出生时候模样,皱巴巴的就像一个小猴子。
总是跟在我的后面叫爹爹,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乖孩子!”
“夫君,梅翎那个毒妇换了徽寅汤药,那汤药是□□,我们的孩子就是被这个毒妇害死的。”
秋浓痛恨的说道。
“这是谁告诉你?”
易珩殊质问道。
“她是……她是……。”
秋浓想破脑袋也记不起到底是谁告诉她这件事情的。
她说:“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你就污蔑。”
易珩殊不相信自己结发妻子梅翎,会毒害他的孩子。
“不会错,就是她。
要不是她,我的孩子也不会死。”
秋浓几乎发狂,现在的她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她心里只想着要为自己的死去的孩子报仇雪恨,这是她现在心中唯一的信念。
丫鬟们扶起身受重伤的梅翎,她听到耳畔想一个女人起窃窃私语的声音,梅翎环顾四周寻找什么东西。
“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丫鬟问道。
“这是你干的吧?”
梅翎朝虚空中问道。
仍是一阵女人窃窃私语的声音,梅翎从怀中一个人形的草编木偶,她抽出发钗猛刺向手中草编木偶,被发钗刺中的位置流淌出血液。
丫鬟们被少夫人梅翎的举动吓的不轻,梅翎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丫鬟们一样的目光,她再次刺向手中的草编木偶。
一个女人凄厉的吼声响起,在场的丫鬟们觉得头晕欲裂,而手持草编木偶梅翎一点事都没有。
一个身穿猩红色的舞裙的女人凭空出现,她的瞳孔变色怒视着梅翎。
“你这个贱人,居然害我身躯被毁,我一定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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