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一样的战术,只是木驴车变得更多了,在郝摇旗的命令下,东门和西门的攻势已经停止,全力进攻北门。
麻包铺就的道路起伏不平,也高出了护城河对岸一大截,大顺军的桥车用不上了,完全靠木驴车填埋护城河。
到了护城河边,终于进入了恭义营鸟铳的射程,明军的火力加强了不少,木驴车冒着铅子箭矢倾倒麻包,彼此间的密度越来越大,城上石砲的命中率明显提高。
不断有木驴车被击中,被摧毁,不断有大顺军的士兵中箭受伤,掉进护城河,但是护城河里的麻包也越来越多,终于渐渐冒出水面。
进攻的间隙,大顺军的骑兵统领策马回阵,向郝摇旗报告战况。
“启禀将军,我军在护城河上筑起两条通道,稍加修整就可通过马匹木驴,不过损失了四十二辆木驴车……”
“没关系,所有木驴都给老子冲上去,今天一定要攻上城墙!”
郝摇旗前两天精打细算,此刻却如同牌九抓到至尊宝,毫不犹豫就推上了所有筹码。
从阵前取土的稻田,到城墙下的护城河,五百多辆木驴车排成了两条线,像传送带一样运送着麻包。
终于,第一辆木驴车推过了护城河,大顺军阵中立刻响起了一片欢呼。
“唰,唰唰!”
城上突然飞下几条绳索,绳索顶端都挂着挠钩,啪嗒一声撞在木驴车的护板上,立刻死死咬住了毛竹之间的缝隙。
城上的明军一起使劲拉动绳索,把这辆木驴车拽得歪歪斜斜,露出了挡板后面的大顺军。
飞蝗如雨,枪声大作,第一个冲过护城河的大顺军士兵英勇阵亡。
更多的木驴车冲过护城河,更多的飞索挠钩甩了下来,拉倒拽翻了一辆又一辆木驴车,城上城下的弓箭手疯狂对射,鸟铳的射击声响成一片,烟雾弥漫。
在大顺军弓箭手的掩护下,城上的明军都失去了准头,把飞索一把扔出去后,赶紧藏在女墙后面,不管挠钩抓到了什么,都一起用力拼命拉拽。
“啊!
啊!
救命!”
一名大顺军的士兵被挠钩抓住了盔甲,生生被拽到了半空中,吓得啊啊大叫,城上的明军立刻盯上了这个活靶子,弓箭火铳一起招呼,转眼就把他射成了血葫芦。
见明军的飞索挠钩如此难缠,顺军领兵的将佐一声令下,冲上来两百名藤牌手,藤牌手一手举盾护住自己,一手挥动单刀,砍断抓住木驴车的飞索挠钩。
木驴车一拥而上,不顾城头石砲的轰击,拼命向前冲,两条麻包铺就的鱼梁道渐渐抬高,渐渐露出雏形。
眼看离城墙越来越近,鱼梁道前进的步伐似乎不可阻挡,城墙上突然呜呜作响,飞下来几根巨大的擂木!
夜叉擂!
夜叉擂用巨木制成,又长又粗,分量十足,表面全是四五寸长的铁钉,身披重甲的战兵被撞一下也会飞出老远,当场毙命,擂木顶端系着铁索,与城头的绞车相连,可以多次重复使用。
“嘁哩喀喳”
,几辆木驴车被夜叉擂撞到,像粗制滥造的玩具般四分五裂,三四根擂木一次攻击,就扫平了一大片木驴车。
“冲上去,都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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