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徐阶对此很迷惑,但碍于皇上的面子,他也不好直接开口问小皇孙。
于是,只在心里有一个大致的推测。
说不准皇上最近又用扶乩之术和老天爷沟通了一下工作,要么不下雪,一下半个月,没有这么干的,多少给老百姓一条活路。
于是,那群道士和太监就拿他想听的话糊弄他。
兴许是皇上和身边人提起此事,又被这位小皇孙听了去。
但这次,徐阶是冤枉嘉靖帝了。
因为嘉靖帝和他一样,也是第一次听朱翊钧说这话。
“你说什么?”
嘉靖帝低头,没看见小孙子,往后瞧了瞧,才发现他靠坐在龙椅的侧面。
地砖太凉,黄锦还贴心的给他准备了一个垫子。
朱翊钧摆弄着手里的玩具,向后仰起头:“再过两天就要出太阳啦!”
“两天?”
朱翊钧点头:“两天。”
嘉靖帝回忆了一下,之前有过类似的情况,于是问道:“又是做梦梦到的?”
朱翊钧答道:“没做梦。”
嘉靖帝又问:“那你怎么知道过两天会出太阳?”
朱翊钧摇头:“不知道。”
嘉靖帝被他气乐了:“究竟知道还是不知道?”
这话有点绕,朱翊钧得捋一捋:“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
徐阶站在下面,静静地看着他们祖孙两人互动,有一瞬间仿佛觉得自己这个考上状元的探花是傻子,至少高台上那两位把他当傻子。
皇上你不是最讲规矩,讲礼仪的吗?怎么到了孙子这里,原则都抛到了脑后,变得如此宠溺和纵容孙子。
你对待大臣可没有这么和蔼可亲。
孙子是亲生的,身上流淌着他的血脉,时常依偎在他怀里,乖巧的叫他皇爷爷。
大臣?大臣想叫他一声爷爷,他还不答应呢。
嘉靖帝伸手在孙儿头上揉了一把:“调皮。”
听起来是一句语气严厉的训斥,但朱翊钧根本不当回事,他觉得这是爷爷在逗他玩儿呢。
嘉靖帝一回头,看到徐阶还站在那里:“受灾严重的地区,先开粮仓,赈济灾民。”
“次辅先退下吧。”
言下之意,钱是真没有,粮食还囤了一些,优先供给受灾严重的。
至于不那么严重的地区,各地方先自己克服一下。
老天爷不停下雪,皇上也没办法。
总不能隔两年就把钦天监监正拖出去廷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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