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岳昊要给自己增加犯罪金额吗?”
“不是没有可能。
无数个案子,那些坦白、自首,怎么搞出来的?嫌犯当时傻了吗?不不!
你不信岳昊会搞出事情,那我给你说一个比较现实的可能性。
龙翔是岳昊带话,通过你带到我办公室的,没有错吧。
他和岳昊走得这么近,你晓得岳昊会给他讲些什么?把你我的秘密讲出去完全可能。
资产处置,龙翔做的评估报告,分公司拿着评做报告作的变卖资产谈判,如果他要自救,会给司法机关说——这里有料,财务部王志成和罗边疆存在违法犯罪行为,给我减刑吧,给我缓刑吧。
这种可能性大不大?”
罗边疆厚实的身板震了一下,没有敢回答志成。
志成恶狠狠地说:“现在真后悔!
我同你和钱进搅在一起。”
志成顾不得罗边疆的心理感受,诅咒似的讲话了。
罗边疆有一阵没有说话,然后咬了咬对志成说:“真那样了,我和钱进绝不说你有意图或指示,就说是我们俩私下干的,同你无关!
同王总无关!”
尽管罗边疆发了“毒誓“,志成还是几晚没有睡好,老想着岳昊案对自己可能的影响。
职业生涯以来,曾经为了工作睡不好,可那是为了账目平不平,为了政策是不是对公司有利,为了工作成果能否及时交付,从来没有过为了自己的安危失眠。
芳芳睡眠同样不好,她和志成在床上烙烧饼。
深夜爬起来坐在床上,用手指用力按压着志成的耳廓说:“你怎么失眠了?我以前练田径,运动量大了,晚上睡不好,教练说使劲按这里,说这是‘睡穴’,按准了瞌睡就来了。
我替你按按,你快睡吧。
我和女儿还靠着你呢,还有两家老人,也离不开你,你身体千万别出问题。”
结婚以来,工作上的压力,志成习惯了一个人扛。
这回,自然也不会向芳芳透露。
芳芳按摩着,她自己弄疲倦先睡着了,志成仍在辗转反侧。
黄蓄英的责任说大也大,毕竟三个案件同财务部关系密切,她作为负责人,没有责任是不可能的;说小也小,具体操办总找得到分管的副总经理,副总经理该负“直接责任”
,责任更大,她负“管理责任”
,自然轻一些。
追责其实是一个主观性挺强的事儿,看你从哪个角度切入。
近些年来,加大了“管理责任”
的追究力度,有一些案件,审计或上级提出来,对“管理责任”
的问责力度,不能小于“直接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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