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走的时候,那物流公司正好搞社会招聘,于我而言像瞌睡遇到了枕头。
我想沾一些你十年前的运气。”
“李想,你从国企到国企,我个人的看法,其实意思不大。
你和我上下级一场,永远可以做朋友,我想多说两句,供你参考。”
李想放下了茶杯,微微地向志成的方向侧了一下身,志成就继续说:“先是薪酬。
人力资源专家讲,跳槽如果不涨2o薪酬的话,是不划算的。
因为你到新公司,人家不了解你,你要重新适应,你要重新表现,甚至要重建自己的价值观,这是很难的,甚至会非常痛苦,涨酬2o就是为了弥补这个成本。
第二是机会。
无论国企还是民企,高阶管理者肯定是自己培养的,他们不可能信任所谓的‘职业经理人’,‘职业经理人’的提法现在是越来越少,国企以前还提,现在有提吗?这不印证了我的观点?你跳槽以后,新公司把你作为高阶管理者来培训,先要把你当作自己人,这个非一朝一夕之功。
第三是基因。
信建公司是国企,它有的问题,包括你认为的不公平问题,但在你去的新国企里,仍旧有。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认为的不公平哪里都有,一定会有的。
你经历过的不爽快的遭遇,谁也不能保证它会消失。
可以说,没有委屈就没有工作。”
志成停了讲话,从公量杯里倒出一点茶水,给李想续上,再往自己的杯子里倒满,喝了满满一大杯。
李想没有说话。
“人各有志,李想。
既然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也就只能一往无前了。
我只想说的是,没有你所讲的净土。
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看成阻碍你进步的人,也不要对颜如玉有特别不好的看法。
颜如玉比你后来公司,不过她有自己的资源,可能你都有所耳闻了。
在我和你手上,一直没有争取到的政策,人家手到擒来,如果她没有来公司,即使能搞下来,也不会这么快的吧?这次魏总搞战略合作协议,她请已经退休的老妈出山,促成了好几个影响巨大的公司的合作。
试问,谁做得到?我们习惯了按岗找人,而真正的人力资源应该是按人设岗——谁有特殊的本事、特殊的资源,就给他特别设置一个事情,这才是科学的,可是我们已经背道而驰了,这要算作颜如玉的问题吗?甚至算作我王志成的问题吗?
李想小声地说:“我不会怪你们的。”
志成说:“李想,说实话,我工作以来,财务部辞职的人,可以说少之又少,以前有出国定居辞职的,有结婚生子辞职的,有回归家乡辞职的,象你这样觉得展机会受了限制而辞职的,近年只有耳闻,你是我亲历的第一例。
预计以后财务共享中心搞起来,人一多,公平的诉求一定会多,辞职的人会更多见到。
留下的人,是斗士,辞职的人,是勇士,我希望你心想事成。
但是每年会审,你同我们都在宾馆,朝夕相处,可惜下一次会审的时候,你就不在了。”
志成说得动情,自我感动着。
李想默默地喝茶。
志成问了一句:“你同爸妈说过辞职了吗?”
“不用讲,我现在钱上不依靠他们,房子交了付,每个月的月供,我勉强挪得走。
如果同他们讲,他们不理解且不说,更烦的是又会延伸到逼婚的话题上。”
“父母的确关心子女的个人问题。”
“我是不打算结婚的。
我养了两只猫,同猫建立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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