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熬了半小时,等地窖通好风,两人把尸体丢进去,章秋下去把东西拖了上来。
章秋拿着一包东西看了看,又丢到一边。
余溪负问章秋:“是什么?”
章秋说:“是药材种子,不知道怎么的,混进去了。”
余溪风:“种子不带走吗?”
“带走也没用,这年头谁能种,真能种东西了,也不会把资源和精力浪费在种药材上面,生长周期太长了。”
“既然没用,给我吧。”
“你要它干什么?”
章秋问。
余溪风懒得想借口:“我觉得它好看。”
“那你觉得我好看吗?”
章秋凑过来,把口罩摘了下来。
余溪风似笑非笑得扫他一眼,指了指地窖:“上一个调戏我的,埋里边了啊。”
“走走走,回家,今天这一趟冻掉半条命,回去肯定要吃药了。”
章秋老实戴好口罩。
余溪风借口捡匕首,折回去了一趟。
“找到了?”
章秋问。
“嗯。”
两人一起回到二区,看见蔡老头和一个年轻男人在聊着什么。
章秋朝他打招呼:“何源,你也来了。”
叫何源的人带着眼镜,笑容温文:“刚我还问爷爷,你哪去了呢,收获不错嘛,这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