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得终日靠在床头,累极时便这样坐着睡一会儿。
好在岑季白在他身边,宽慰着,也做个靠枕,最难熬的日子,林津也觉着是好极乐极。
等到了八月里,阵痛强烈,孩子将要临盆时,倒真是解脱。
沈朗在碗中燃酒,要给刀具消毒。
看那明晃晃的刀锋,岑季白心里紧张,林津反而镇定许多。
虽说是剖腹取子,其实子宫外壁同男子腹部表层皮肤长在一起,药物作用下,这一处又格外能恢复快些。
在林津眼中,比起战场上出生入死,这点疼痛并不算什么。
况且,这份疼痛是为了他与小初的孩子,他可是甘心得很。
岑季白将林津紧紧搂着,沈朗递过布巾来,要林津咬住,以免过于疼痛时林津咬伤自己。
岑季白再看一看那铮亮刀子,弃了布巾,只将手腕交予林津含住。
林津张口咬住他,察觉到锋锐之物割开自己时,先时竟只有麻木之感,下个瞬间,剧痛袭来,那伤口被打开时更觉是痛得死去活来。
这事情到底与战场上不同,那时刀剑利利落落一刺,至痛也只那么一瞬,可这一回,不只挨了刀,还要生生将伤口分开……他咬住岑季白腕子不能松口,一时也未知觉到满口的铁锈味道。
虽则不过是那么几息之间,其实又漫长得犹如好些时辰,直到一声响亮啼哭,林津心神一松,竟是活活痛晕了过去。
沈朗忙着为林津缝合伤口,迟衡便接过孩子清洗,瞧见岑季白转头看来,迟衡忙道:“是个小王子,恭喜陛下,恭喜王后。”
岑季白点了点头,扯了点笑意出来,道:“王后可还好?”
“好,只是昏睡过去,待王后醒来,这痛楚也能减缓许多了。”
迟衡一面回答,一面将啼哭不止的小王子抱了过来,交予岑季白。
不知什么缘故,孩子到了岑季白这里,竟是不哭不闹,安静睡下了。
“陛下上些药吧。”
迟衡看到岑季白手腕上一大团血迹,这便又取些止血止疼的伤药与他。
岑季白上了药,将婴孩搁在林津身侧,试着伸手将那父子两个一齐揽住,这才有了真切而舒心的笑意。
林津苏醒之后,自然是满怀期待,第一件事,便要看看自己的孩子。
然而,看到了初生婴儿模样,他撇了撇嘴,不满道:“丑。”
他知道刚出生的小孩不大好看,但这么红皱巴巴的小破孩,以后能变得好看吗?
唉……不管好不好看,总归这么辛苦的把小一生下来,将就养着吧。
岑季白虽然对于林津给自家孩子编出个一、二、三来并不介意,但也不好真让这孩子叫做“小一”
,他担心岑小一长大了要找他们理论,怨他们给名字不用心……
但这孩子的名字想了许久,一直定不下来,总是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又是这也好那也好的。
岑季白发愁又发愁,直到北境传信过来。
林源上表庆贺王后与小王子父子平安,他将林家在北境代代相传的兵权,赠予小殿下。
岑季白放下奏表,学着林津惯常动作,往儿子脸上轻轻捏了一把,语气复杂道:“你倒是个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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