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单一件自然没什么,但是结合起来,王沂河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朱先樆闻此却是眉头一挑,她敏锐地察觉到这恐怕是将二人忽悠去西昆仑的最好时机。
她不着痕迹地与朱棣对视一眼,发现对方好像也是这么想的,不由心中一定,大胆地开口道:“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若只涉及王沂河自己,自然是无妨,但是若是那些前首辅林亦奇与前次辅林应圣的拥趸中比较疯狂的那一部分,一旦将林亦奇之死与林应圣的失踪与王沂河联系在一起,不排除对王沂河家人动手的可能。
他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哪怕只是有这种可能,他也不允许他的家人需要时刻在保护下生活,那和监禁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就不由得有些着急,弱非他现在已有较好的自制力,恐怕早就冲到朱先樆面前,“冒犯天颜”
了。
“那就是让你也暂时失踪,对外宣称是外敌袭击都察院,以至包括你与林应圣在内的数人失踪。”
朱先樆道,“如何?”
“自作聪明。”
她得意的安排被朱棣喷得一塌糊涂,“你把世人都当做傻子吗?在帝都,天子脚下袭击并带走两位正一品大员,那些个说句好听点叫组织,说难听点是团伙,谁敢承认这件事?”
朱先樆思考了片刻,煞有介事地道:“还真有个杂碎敢。”
“谁?”
“皆苦居。”
朱先樆道,“您应该知道皆苦居,但是不知道他们真的会疯到做这种事。”
朱棣还真不知道,大明的档案中,只有关于境内外各种团伙的人员构成及活动范围,但对其行事风格,却是少有详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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