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师长已下了定论,也不好再说什么,告辞走了。
金婵叫慧仁盯紧那个副师长。
二人走后,勤务兵忙上来收拾茶杯,打扫桌面。
肖师长对勤务兵道:“你去给太太说一声,我今晚就不过去了,就住在师部里。
勤务兵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肖师长在屋里来回踱步,像是在思考什么,时不时看向大门口,这时,一个穿着军装,身材较好,年约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兵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扑进肖师长怀里,娇声道:“怎么这么晚还要办公呀,害得我等老半天。”
肖师长拥着她打开了一道门,二人进去将门关上。
金婵也随着向那房的上面,揭开瓦向下一看,原来下面有天花板,看不房间的情况,但二人的说话声听得清清楚楚,不一会大战结束,随之灯也灭了,不一会就传来鼾声。
大院里有两队巡逻兵交叉巡逻,每隔五分钟就有一队巡逻兵经过,金婵算好时间从屋上下来,拨开师长卧室的窗户,丢进去半支香又重新上房,下一次巡逻过后,她急忙跃下,拨开窗户钻了进去,凭着微弱的夜光,他将一把锋利的匕,一封信和一颗石子放在师长枕边,并将他放在枕边的勃朗宁手枪放在自己袋里。
把未烧完的半支香掐灭收好。
她站在窗里听了一下,听见巡逻队走过,从窗口钻出,回身关好窗门,轻轻一跃上了房,举目一看,见慧仁在西边的房上向她打手势,她急忙过去,慧仁指了揭开的瓦洞,向下一看,只见那个副师长正与一个三十多岁,板刷头的男人在说话,副师长道:“林参谋长值得怀疑,他对剿共从来不出力,但师长很信任他,不除掉他我很难掌控八十九师头。”
板刷头道:“如果把他们两人都除掉呢?”
副师长道;“那当然更好,到时候副师长,参谋长都由我们蓝衣社指派人来担任,我们就可以成为委员长的心腹之师了。”
不必往下听,这两个人绝对不能让他活着害那个参谋长。
金婵打了个手势,慧仁明白,立即在自己坐的位置揭开瓦片,两个人拿出石子,手一震,两颗石子分别射进两人的头顶心,两人一声不吭的倒下,金婵叫慧仁把瓦盖好在原地等她,她翻身下房,推门进入副师长房间,找到纸和笔,写道:“你的副师长和另一人合谋要除掉你和参谋长,己被我除掉。
落款与信的落款一致“峨眉弟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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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好后上房,与慧仁回到师长办公室上面,揭开瓦片,隐约能看清办公桌,她将写好的纸写轻轻一弹,正好落在电话机上面。
做完这一切,二人回到大树下,取回衣服,回到旅馆放心休息。
第二天早上师长被尿憋醒,习惯性的一摸枕边,现一把锋利的匕,一封信和一颗石子,枪不见了,吓得尿也没了打开信一看,上面写道:“肖师长,今天本来是来取你级的,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想给你一次机会。
你一声令下,把整个黄冈闹得鸡犬不宁,百姓不得安身。
你四处剿共,屠杀赤匪,实则是剿的穷人,屠杀的是百姓,人家王家大院惹你了还是吃你了喝你了?你屡次三番的派兵去攻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你丢了两个营还不吸取教训,还要继续去围剿。
别说你区区一个营,你把你全师都开过去试试,照样灭了你,因为那是我们峨眉弟子修练的地方,不坊告诉你,有四个大院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取你项上人头,哪怕你用一个团的人来警卫你也没用,不信你可以试试。
这四个大院是杜皮的王家大院,方高坪的潘家大院,草盘地的杨家大院,竹瓦的孙家大院。
只要你不动这几个大院,我们就相安无事。
我在静观你的动静。
峨眉弟子。
他草草的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坐到办公桌前,准备叫人去请参谋长,见电话上有一张纸,打开一看,上面写道:“你的副师长与另一人合谋要除掉你和参谋长,已被我除掉。”
字迹与信上的一样,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手笔。
他叫人喊来了参谋长,将两封信,一把匕,一颗石子都给参谋长看。
参谋长忙叫卫兵去看副师长起床没有,卫兵喊了几声不见答应,见门虚掩着,推门进去一看,见副师长和另外一个人倒在地下,卫兵也不敢近前,急忙回来报告师长和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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