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蹲下扒开方觉夏的裙角:“姑娘您看,真的什么都没有,你就是心里想着痒,所以才觉得痒的。”
大家也都收敛了抓挠着的手,似乎觉察到确实没有那么痒了。
玉饴稍作停顿,又问道:“那我们姑娘身上的疹子总不能会是虚假的吧!”
小寒目光转向玉饴,对着方觉夏淡然说道:“春虫受到威胁,就会释放一种气味,姑娘可以闻闻自己身上有没有一股清新的甜香,若是没有,那就是枝姑娘在欺骗大家的,大家不用害怕。”
大家都嗅探起身上的气味。
这时,小寒眸光落在我身上,语气意味深长道:“枝姑娘身上红疹或许真是春虫所致,不过,她或许就是为了避免我们拿走她屋中的物品,才编造了这个谎言吧。”
“你……”
玉饴脸迅速涨的红红的。
“什么?真的假的?”
“我觉得我什么味道都没有。”
“我也不觉得,可能真是骗我们的呢。”
……
一时间,众说纷纭。
我喉咙发干,清了清嗓子,语速缓慢,咬字清晰,音色拖的有点长:“小寒姑娘手也碰过方姐姐了,没有被传染嘛?手不痒嘛?”
众人的目光齐聚在小寒身上,小寒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握,不自然地搓着手指,低下头,没有直视我的眼睛,声音有些发抖:“并没有!”
方觉夏猛地站直了身子,脸色铁青,她的声音猛地提高,“好啊,你竟然敢耍我!”
“啪”
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如同利刃般锐利,刺透周围的寂静。
方觉夏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猝不及防,让我们毫无防备,玉饴没动也没有躲闪,结结实实的受了这一掌,脸颊顿时浮现出了手指印,白皙的肌肤变得通红。
玉饴一边捂着脸,一边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