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娘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我。
我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嗯……腹中略感不适,想去……哎呀,怪不好意思的。”
“茅房在巷子西头,需要我带小姐前往吗?”
“啊?还要出去?呵呵,算啦,要不我还是回家再说吧。”
余念接口道:“周兄的病,我也要回去查阅医书,今日颇为仓促,不如我们择日备上礼物,再行拜访吧。”
我瞪大眼睛,绷嘴点头,表示赞同。
马车一启动,我便掏出帕子展示给他们看:“这是在三娘的枕头里发现的,藏在一个精致的瓷瓶中,光是那个瓶子,比她屋里,不对,比他们家所有东西都贵重。”
余念微微意外却又深以为然地说道:“周颂身上的伤口皆溃烂不愈,然而我检查刘师秦所开的药膏,正是我们药堂独有的冰霜止痛膏,按理说,涂抹三日,伤口即便不愈合,也不会腐烂不治。”
玉团失魂落魄:“是不是与他小妹有关?我去找她去!”
话音未落,便欲下车。
我们急忙拦住玉团,她紧皱着眉头,嘴角下垂,看起来十分沮丧。
“她眉间的兰花花钿,乃是去年中秋‘晚妆浓’所推出款式,还有那个紫色流苏,清明时路过‘绾青丝’店铺时看到过,她的一身行头,都像是新置办的,如果说是她害了周颂,可是那是她兄长,她怎么下得去手呢?”
“我们还是问问这红色粉末是何物,再下判断吧,万一只是普通脂粉,岂不是我们妄加指责。”
余念沉思道。
回到家中,娘亲和虹姨正准备前往膳厅用膳,看见我们风尘仆仆地回来,娘亲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抄起一个福寿吉庆瓶便要朝我这边砸。
“哎~这可是老爷子五十大寿时给自己买的,你可悠着点。”
虹姨拦住娘亲,疯狂对我使眼色。
我趁机奔向膳厅,外祖父果然已经在膳厅榻上坐着。
我关上门,插上门闩,上气不接下气地掏出手帕,问他这是何物。
外祖父懒洋洋地放下手中的书,将帕子摊在手掌心,放在灯下仔细辨识,先是嗅了嗅,后又拿手蘸取少量粉末,在书上划下红色线条,再又倒了杯清水,将粉末在水中搅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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