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
你无恙就好!”
枝忆安手覆在她手背上,欲言又止,终是问出:“你见过思齐了没有?”
枝意和放下手中的盘碟,失笑道:“果然,这人在危急之时最惦记的,方是他心中最为牵挂的。
爹爹竟也不问一问,娘亲是否安好,女儿又是如何得以入内探望你的?”
枝忆安目光瞟了眼铁栏外,凝声道:“是爹爹的不是,自你幼时起,就鲜少陪伴你。
爹爹还记得,和儿第一次为我制作荷包,奇香无比,连富贵儿都围着我转个不停,那时啊,我竟做出了一件令我至今懊悔不已的事——我将富贵儿一脚踢开,唉!
自那以后,和儿就与爹爹疏远了。”
枝意和不自在的动了动腿,换了个坐姿。
枝忆安又抬手抚摸她的耳垂,声如温玉:“还疼不疼了?你娘亲总是责怪我,硬是要为你穿耳洞,结果发炎红肿,让你夜不能寐。”
枝意和侧过脸去,淡淡地回应:“不疼了。”
“记得爹爹送你的那对耳饰吗?那是专为你定制打造的,也不曾见你佩戴,莫非已经转手他人?”
枝忆安语带玩笑。
“怎么会呢。”
“你个小贪财!
我可听你娘亲说,你就连歆贵妃娘娘送你的香熏挂,都要拿去当铺换钱呢!”
枝意和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别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按辈分而论,歆贵妃还是你的姨奶奶呢!
她一见了你,便喜爱得紧,恨不能将世间所有宝物都送予你呢。”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枝意和愤然转身,目光如炬地瞪视着枝忆安:“我且问您,你找祖母也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其实也是觊觎西启的国宝吧?还有你那个……什么孤儿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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