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姑娘如何会害郡主呢?”
玉饴严肃地回应。
我疾步走向郡主,握过她的手腕,脉搏虽急促有力,却涩而沉滞。
又轻捏住郡主下巴,示意她张嘴,舌红苔薄。
葶苎郡主不禁皱起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不应该啊……郡主可有喝民女开的药吗?”
纸鸢刻薄地说:“枝姑娘竟敢还自诩医术高明!
亏得奴婢信了您的话,那日午后就去找了太医审阅药方,许太医称药方对症,郡主连着喝了两日确实有所好转,第二日甚至都未起夜。
太子妃娘娘都称赞郡主气色好转,食欲增加。
然而!
那日午时,郡主服药后,突然就呕吐不止,心痛难忍!”
“怎么会……太医是如何说的?”
“太医说您的方子虽是针对病症,却与郡主体质不符,导致排斥。
奴婢和风鸢被太子妃娘娘罚跪了一夜!
要不是郡主替我等求情,恐怕枝姑娘也难免要受到斥责!”
“不可能啊,我们姑娘从未……”
玉饴迟疑地说道。
郡主开口:“枝姑娘,感谢你为我的事守密,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枉费你一番好意。
只是日后,莫要随意替人看病了,尤其皇亲国戚,一着不慎,恐招杀身之祸。”
言罢,郡主说完不等我回应,便翩然离去。
“姑娘,怎么回事啊……真是郡主身体与药方有异吗?”
玉饴小心翼翼的探问。
“我也不清楚,怎么会呕吐不止呢?难不成是这郡主还有其他病症?”
我心头疑云密布。
(难道是我医术还不到家?还是我太纸上谈兵了?)
带着满腹疑惑,和对自己的不自信回到课堂,又回到女学馆。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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