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团谨慎地环顾四周后,关上了门,咬牙切齿道:“说吧,你又想利用我们姑娘做什么?”
只见小寒径直跪在了我的面前,她那恳切地目光深深凝视着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不失坚定地说:“枝小姐,你曾许诺,此簪可实现一愿。”
我看着小寒跪在地上,手举簪子,心中推测无数个,她可能会让我帮她做的事情:除掉方觉夏?拯救她的弟妹?……
“你且先说来,要我做什么?”
我警惕地问她。
“我姐姐尚在人世!”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同玉团和玉饴交换眼神后,惊愕地看向仍跪着的小寒。
“你不是……让你姐姐……”
“我也曾以为她已经离世,然而我们返回府之时,千艳坊的人传讯而来,称我姐姐自戕未果,询问方觉夏该如何处置。”
小寒顿了顿,有些哽咽地继续说:“方觉夏本就因受疱疹之苦,日日烦躁,闻听此事,更是火冒三丈,携我与弟妹怒气冲冲地赶至了千艳坊。”
我立刻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问她:“那你可曾被识破身份?他们可有问及……”
小寒摇首,揭下面纱:“未曾,当时我亦戴着面纱,无人认出我,也并未提及那桩旧事。”
我松了口气,玉饴扶起小寒:“还是坐下来说吧。”
小寒饮茶润喉,平复情绪:“他们言道,我姐姐前两日方才开始自残,初时悬挂白绫,后夺过客人刀子欲自刎,不过都被拦了下来,千艳坊因此少了不少客人,我见到姐姐时,她仍被困于我们去的那座院子,只是在庭院中,被悬吊鞭笞。”
小寒拭去下巴泪水:“为首之人称,恐她死去,用药吊着命,等待方觉夏裁决。
方觉夏认为她肮脏,仅在一旁落座,命影安学狗爬跪地,还让我小妹持鞭笞打。
她看得不尽兴,竟扒下影安的裤子,让我阿姐骑在他身上……”
小寒不再说下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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