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低哑的嗓音传入我的耳中:
“待我醒来之时,丫鬟已经点上了一对通红的大蜡烛,桌上也为我准备好了美食佳肴。
我暗地里将一旁剪烛心的剪刀藏于衾被之下。
当那白掞扑向我时,我使出浑身解数刺向他,可惜仍被他察觉,仅是擦伤了他的胸膛……”
我心想:这个白掞也是倒霉催的,每次都被人捅胸口。
我挺直身躯端坐着,保持一本正经的面孔,严肃地询问:“然后呢?他伤到你了吗?”
小竹轻轻摇头,苦涩地笑道:“他掴了我一记耳光,将屋内物品尽数砸碎。
我想,我家人因我而死,我既杀不了他,那我就自我了结吧,于是我拿剪刀捅向我的喉咙,谁知那白掞竟趁机夺走了去,他不仅向我道歉,还哄骗我说,会请宫中御医为我家人诊治。”
“你信了?”
“是的,我真是傻,以为只要陪伴在他身边,就能保住父母的平安。
日日谨小慎微,期盼着他心情愉悦之时,便能同意我回家探望亲人。
然而,直至我怀了身孕……”
我震惊之余,正欲为她把脉:“你……”
小竹却是冷笑一声:“在我从他妾室口中,得知我全家的死讯后,我便饮下了几碗桃叶水……”
我握住她的手,想说些安慰之词,她只是回握我的手,继续诉说:
“其实,我本无意堕胎,只是,我千方百计逃出府邸,奔向衙门申诉冤屈。
那府衙的昏官,表面上接收了诉状,背地里却与白家勾结,将我绑了回去。
我深知报案无门,才在桃花盛开的时节,为自己讨得几枝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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