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昀春眼看着气氛不对出声:“带着这位姑娘去见一下嫌犯……”
“我不要,不要……”
石水回神想起正事:“我必定护着你,等犯人招供,我等必将凶手绳之以法,不必担心。”
同尘点点头。
三人来到牢房,杨昀春又叫了一个来记录口供。
牢中吴泽被五花大绑,身上还有不少伤口,本人正在闭目养神,听见有人开了牢房,睁开双眼,看清来人,两眼放光。
同尘抱着石水手臂,躲在石水身后,看清楚人被绑的严实,松开了手。
“吴泽。”
眼神带着痴迷:“看来姑娘是记住了我。”
同尘躲的更深一步。
石水护着人语气急躁了些:“还不老实交代吗?你是什么人?来自何处?与金鸳盟药魔有何关系?金鸳盟要做什么?”
吴泽不予理睬:“让她单独与我待一会儿。”
“绝不可能。”
“那我也绝不可能会说。”
杨昀春看着审案陷入僵局,知道是石水关心则乱:“石院主稍微冷静一下,接下来还是交给我,我会护着那位姑娘的。”
石水冷静下来:“不用。”
“按你之前所说就算是个毒医,也占了一个医字,做法不算好人,也算是个爱憎分明之人,如今如登徒子一般想要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实在有失身份。”
“我没有,我没想伤害她,没想欺负她,我只是对她一见钟情,想带回山去做夫人。”
“不顾女子意愿掳走人,不算欺负?还伤了姑娘,也不算欺负吗?”
说着拉上前同尘,露出因为挣扎银丝,伤到的手腕。
吴泽激烈反驳:“是她躲我太深,我没想强占她,她若不愿我自然不会强迫,只要呆在我身边,早晚能打动她,让她心甘情愿。
她是我对以毒医治以外唯一感兴趣的。”
石水:“她有她的家人,你擅自带走,她家人如何。”
“那与我无关,我只要她。”
这人想法太过偏执,不通人情,说话直接。
想来对于案子是没有说谎,不能冤枉了人,还需要查探,若真是那些人主动追杀,这人死罪可免。
“我不可能让她单独与你待在一处,姑娘怕你,你做的事情也不怪姑娘怕你。
你想追求姑娘,要尊重姑娘的意思,你杀人已成定局,可若你当真无辜只是防卫过当,刑罚减少,出来后自然有时间光明正大追求,你还有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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