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那边还是山,不会因为你经历了一件事,看过宏伟奇观的风景而改变。”
“人只要活着,就得源源不断的奔跑,不断向上攀爬,因为我们都活在现实之中。”
被拉回现实毒打的亚瑟,与库伯盘坐在前往贾尔茨堡国的军舰甲板上发癫。
库伯站在亚瑟肩头,专心致志的听着亚瑟以平淡的语气,说些令它感觉放心和努力的话。
“库伯。”
(嗯,说的有道理。
)库伯轻微点头,非常认可亚瑟所说的话。
虽然,它不懂是什么东西。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洗涤心灵和糟糕事情的,只有屹立在所有人所达不到的高峰。”
“不是因为我挨了多少刀…草…好痛啊。”
站岗的士兵,还有前来协助他任务的血与灾都在一旁,用死鱼眼般的厌恶表情盯着亚瑟和库伯。
“我没见过这么发癫的海军校官。”
“嗯?”
血大声的发言被亚瑟听到,他猛地甩头朝她看去。
“干什么?”
血甚至感到恶心,朝他恨着他:“我说的没错吗?”
那副高人一等的傲气,那副看所有人都宛如蝼蚁的眼神,亚瑟见了就来气。
当即起身,带着库伯走到她的身前,抠了抠耳屎在食指上弹了弹:
“你很傲啊,阿姨。”
亚瑟和库伯昂首挺胸,以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盯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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