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十几年被取血,莫名其妙被下药这样放在寻常人家里都要闹出人命来的事情他们竟然就想这样轻描淡写的忽视掉,华云初怎么可能答应?
他们不想提,她偏要提。
果然,华国公一听她又说这件事,脸色就很不好看了。
“过去的事情何必重提,府医误诊而已,姝儿又不是故意要取你的血。
本公方才已经着人去问过了,若不是你母亲此前对府医太过苛责,他也不会记恨你母亲,从而迁怒于你,想出如此荒唐的办法来报复你,还白白连累了姝儿。”
华云初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着人去问过府医,但他这话是真给华云初气笑了。
“所以,你完全没有想过要追究这件事,甚至还觉得我在小题大做?”
懒得再听华国公废话,她飞快的质问“那给我下毒这事儿呢,这又是谁记恨我娘,从而迁怒于我?
府医常年在客院,一年都见不了我几次,想长期给我用药,他应该没有这机会吧?”
华国公冷脸看着她,一字一句都透着不耐烦,“既然发现了,找人治疗便是,再追究来源有何意义?
今日是姝儿的及笄礼,满堂宾客,你非要闹的如此难看才甘心吗?”
华云初真的就当着满堂宾客的面笑了出来,“父亲当真好生豁达,女儿受教了!”
她面上笑着,眼神却苦涩的让人心酸极了。
陈云山心慌的叫了一声“初儿!”
华云初却扬声下令,“春祺,即刻去京兆府报官,就说我被人长期下毒,凶手不明。
烦请京兆尹带一位殇医过来进行毒物检测。”
春祺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却被华国公示意随从拦了下来。
两个身强体壮的侍卫如一堵墙似的堵在春祺面前,华云初也怒了,“父亲这是知道凶手是谁,还要包庇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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