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初从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瞒不过霍冥渊的耳目。
可听到这话,依然又被气到,“所以呢,小王爷打算做什么?
我先是向你检举华远锋,又向长公主和王爷检举了薛令非,可从未做过任何有违法纪之事。
倒是小王爷,都已经知道如此多强有力的证据了,不着手去抓反贼,反而跑到我这小院儿里来看热闹。
小王爷难道就不怕真的让反贼得了手,你临江王府的荣华富贵到头了?”
华云初的言语近乎挑衅,霍冥渊却丝毫不介意。
他甚至还慢条斯理的为自己斟了一盏茶,轻轻抿了一口,才用寻常老友聊天似的语气问了一句,“你可知长公主和秦王都已经知道薛令非与前朝余孽有染了,为何还要留他在府中?”
这正是华云初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一听这话,自己的领地被侵犯的怒意都消失了。
“或许,长公主和王爷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那些账册和金银砖块上都没有能够直接证明薛令非与前朝余孽勾结的证据。
被她呈到长公主和秦王面前去后呈堂证供的说服力就更小了。
而他人在秦王府,事发后秦王府少不得要受牵连。
所以秦王和长公主想查获更多具体的线索,再出手大刀阔斧的收拾他,华云初倒也能理解。
霍冥渊听到她缜密的分析却是直接笑了。
那种好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似的笑容让华云初心里极为不爽,“你笑什么?
难道我的推测很可笑?”
霍冥渊连连摆手,“不不不,你的推测十分的精准,甚至可以说是秦王和长公主当下最合适的做法。
但是,当下的他们恐怕还无法考虑那么远。”
华云初都快被他给搞糊涂了,不过她也看出来了,霍冥渊今日就是冲着这事儿来的。
她就算不问,对方只要有想达到的目的,也得自己说下去,所以她也就不去上赶着满足霍冥渊的恶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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