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完,他不动声色凑到弈川耳边低声商量:“弈川兄,一会儿你带我吧?不要横着的,要竖着的。”
弈川正机械地往嘴里塞大饼,闻言将视线落在宁君哲白净俊朗的脸上。
眼前人的五官并不出挑,放在一起却莫名好看,此刻唇瓣表面还覆着一层莹润的光泽,唇角旁尚还挂着沙糕馅儿里的芝麻糖屑。
沙糕是他昨日特意让厨房备着给王爷路上裹腹的。
弈川抬眼看向对面若无其事的步竫舟,不假思索道:“我不会。”
一脸期待的宁君哲瞬间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临上马时,步竫舟又要故技重施,他两眼一闭,豁出去地争取人权:“王爷,属下想坐着!”
……
疾风吹过衣摆,宁君哲的手紧紧抓住后腰处的马鞍,努力保持身正平衡,尽量不和男人产生肢体接触。
毕竟上次的教训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事后他的背可是疼了整整一天呢。
马儿穿行在茂密的竹林间,凉风习习,阳光透过浓密竹叶投射在男人竹青色的长衫上,斑驳跃动,交相辉映。
如此良辰美景,宁君哲只觉呼吸畅快,心情愉悦。
他舒舒服服叹口浊气,正感慨步竫舟其实也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不近人情,下一秒只听一道破风而来的声响,有什么东西瞬间扎进后背,传来无法忍受的痛感。
宁君哲一声闷哼,手上卸力,蓦然靠倒在步竫舟的肩头。
这一刻,他突然悟了。
他这一生,大概和狗男人八字不合,不是总被狗男人设计,就是不断替狗男人挡灾。
胸口的窒息感伴随痛感侵袭,他悲愤地瞪大眼睛,双唇颤抖着语不成句:“娘的……狗……男人……!”
话未说完,铺天盖地的流矢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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