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蓝长袍宽带束腰,腰间没有佩戴任何饰品,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休闲打扮,却难掩矜贵。
随着步竫舟的步步移动,馆内再度丝竹婉转,轻歌曼舞。
宁君哲始终保持那份疏远恭谨,展臂指向醉月间的方向,对男人轻声细语道:“王爷,这边请。”
步竫舟身量高大挺拔,跟在宁君哲身后如同如影随形的巍峨大山,令他感受到久违的心安。
他伸手推开醉月间的门,侧立在门前,看那抹伟岸的身影踏入房门后,才跟着进入,转身关门。
门一关,宁君哲就撒了欢,转身对男人粲然一笑:“王爷,你来看我,是不是就证明已经不生气了?”
此话与撒娇讨好无异,原本不该是身为一个属下向主子说的。
宁君哲却没觉得哪里不妥,只是想到那日步竫舟捏碎了杯子,又伤了手,的确气得不轻。
如今好不容易见了人,自然得把姿态放低些。
步竫舟兀自在圆桌前坐下,拎起茶壶倒茶,并不接宁君哲的话茬。
眼底的清冷却因那一笑有所融化。
他一本正经地边喝茶,边慢条斯理地开口:“数日过去,暗探并未在京中发现可供使用的山洞,说明玉衡也极有可能不在京都。”
宁君哲收起嬉皮笑脸的神色,认真回:“嗯,我知道,流叔来时说过了。”
顿了顿,意识到好像拂了男人的面子,又补充道:“没事,慢慢查,慢慢等呗。”
步竫舟继续喝茶:“双方交易之后再无异动,你这里可有什么异常?”
宁君哲摇头:“暂时没发现,不过梁馆主这几日都不在,就连沈桦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所以目前只有他最可疑。”
往常和流叔交接完情况,流叔都是匆匆离开。
步竫舟听完后,既没有再开口的意思,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只是握着茶杯,用那双狭长幽深似一汪寒潭的凤眸,目不转睛盯着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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