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药……”
他不清楚自己是否发出了声音,也不知道是否因为疼痛难忍而声音微弱。
他只是不断重复这个字,毫无聚焦的目光落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梁翮安徇着宁君哲的视线看去,快步走到梳妆台前上下翻找,最后拉开最小的那个抽屉时,看见里面放着的一个小匣子。
上了锁,打不开。
他回头正要询问,却见床上的人猛然开始大口大口往外吐血。
那血乌黑,落在红色的地衣上竟然也分外惹眼。
梁翮安瞬间明了。
这是毒发之兆。
事不宜迟,他手指微动,匣子上的锁头转瞬被打开,露出里面的黑色药丸。
小的宁君哲给他看过,是不正经的药,大的必然就是解药了。
他快速拿起那颗胡豆大小的药丸,喂进已然痛到昏厥的宁君哲嘴里。
宁君哲的七窍全是乌黑的毒血,丝丝缕缕往外渗透。
嘴巴连着脖子上一片乌黑,口腔中甚至还有没来得及完全吐出的血液。
梁翮安瞧着他布满冷汗的,苍白而可怖的面孔,心不由得一紧,从怀中掏出一张干净的手帕,仔仔细细把血擦拭干净。
白鸣风的药吃得很及时,阻止了宁君哲体内乱窜的毒素,若是再晚个一时半刻,只怕吐血就要把人吐亏空了。
他断断续续醒过三次,前两次渐渐恢复了听觉和视觉,最后一次感觉不到疼了,低低地无声苦笑。
没了触觉也好,最好永远别恢复,从此以后无论多少次毒发,就都不会感觉到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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