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宇行上一礼,激动说道:“老爷,辅的公子要来见您,说是有财路要送您呢。”
“谁?”
李伟以为自己听错。
“张阁老的五公子,张允修。”
钱宇又说上一遍。
这下李伟听得真切,他想起张居正连番刁难他,抢他的银两,那就如同挖他家祖坟一样,对于他的儿子自然没好脸色。
“不见,就说老爷我病了,谁也不见!”
李伟摇摇头,像驱赶苍蝇一般连连挥手。
钱宇得了张允修好处,哪里能不卖力?他思索片刻,低沉着声音说道:“老爷,我看您还是见一见吧,到底是辅,而且人家可是有极大的诚意。”
“带了多少礼物?”
李伟扯着脖子问。
“您见了就知道了。”
钱宇笑着摇摇头,伸出五根手指,说道,“反正,至少不低于这个数儿。”
“好,那咱就见一见他,你带他去客厅等着咱。”
一听到有好处,李伟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很快,张允修就被带到一处客厅坐定。
他转动眼珠四下一瞟,偌大一个客厅,除却几件简单的茶具,桌椅板凳外,装饰品几乎寥寥无几。
若不是他再三确认,还以为来错了地方呢。
正想着,一道爽朗的笑声传入耳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贤侄伱久等了。”
人未至,声先到。
张允修顺着声音望去,就见来人一名老者笑着走了出来。
只见那人身穿蟒袍玉带,但却难掩身上的土气,尤其是那白的胡子上,竟还粘着粘稠之物。
正是武清伯,李伟。
二人对视一眼,以主宾之礼坐定。
武清伯蹲在椅子上,开门见山道:“听钱宇说,你要送咱一场大造化?”
“正是。”
“太后都是咱女儿,咱想要啥得不到?需要你来送?”
武清伯撇撇嘴,看着张允修年轻的面颊,连连摇头。
“您现在,还是个伯吧?就不想往上动动?”
“你能?!”
李伟一下从凳上跳了下来。
张允修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着问:“我能不能先不说,就看伯爷你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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