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同堕危险,想要超度亡魂消散很难,须借梵
风宗的戒律灯,再注入点灯人的灵能气力,配合九十九重真经共烧八十一天才行。
此灯极耗灵能心血,寻常通神者点一盏就已很费力气,不想李象令一开口,就是二千六百盏!
黄长老叹道:“此事本不怪你,却要你如此……唉!”
严宗主冷冷地说:“光凭这二千六百盏戒律灯,此事就能完了吗?若没有李永元,城中百姓又何必受这样的噬心苦痛!”
另一个长脸中年人也道:“不错,况且此地乃是雷骨门属地之一,点灯超度本就是你雷骨门应该做的,不然闹出了大荒灾,吃亏的还是你们自己。”
他面色红润,声如洪钟,江濯倒有几分印象,似是辛州的庞族长。
他们二言两语,就把点灯一事盖了过去。
严宗主有人附和,自是得意:“说来说去,你的‘日夜兼程’,不过都是为了自个儿罢了。
我今日只问你一句,李象令,李永元纵恶行凶,你要怎么处置?”
李象令说:“我师弟已身首异处,敢问严宗主,还要怎么处置?”
严宗主道:“自然是把他剔除宗名、剥去李姓,彻彻底底逐出雷骨门!
然后再将他的首级悬挂城门,以儆效尤!”
李象令说:“哦,不成。”
严宗主顿时粗眉一竖:“不成?你说不成?”
李象令道:“仙音城神祇堕化不假,可究竟是不是我师弟纵凶行恶,怕还不能这么早就盖棺定论。”
严宗主猛拍桌案,喝道:“你怎敢这么说?这半月我等协力调查,早已将此事弄得明明白白,你现在是要撇清关系,不承认吗?”
黄长老劝道:“行源,你且听她说几句吧!
象令,你何出此言?”
李象令说:“此事既无人证,也无物证,就凭他是仙音城驻守,便说他纵恶行凶,别说是我李象令,就是其他人也难信服。”
李金麟听到这里,忽然叹气,对江濯小声说:“彻查此事的都是别家,今日以前,他们甚至不许我们进城……知隐兄弟,你说的前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前因?”
江濯正欲回答,就听台上的严宗主冷笑:“好!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要证据是吗?那我就拿出证据!
应之兄,还请带人证!”
李金麟说:“奇了!
他们前些日子一直说全城人都死了,怎么还冒出个人证来?”
两个人扭头,看那天命司的宋应之对几个随从耳语。
不消一会儿,随从们便带上来两个人。
黄族长问:“上来何人?”
那两人一个说:“小的、小的是仙音城城郊村落的里长……”
另一个道:“弟子乃雷骨门李永元嫡传。”
严宗主俯身,先指了那个里长:“你先来,记得对李掌门实言相告,不要有丝毫隐瞒!”
里长诚惶诚恐,全身哆嗦:“小的不、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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