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匆促又生涩,洛胥是在咬他,可是他不会闭眼,哪怕被咬了舌尖,也只会垂着眼睫打颤儿。
两个人鼻尖磕碰,舌齿也磕碰。
明濯还抓着洛胥的后衣领,洛胥单手反握,把明濯的手拉到自己颈间。
这是个拽狗链的动作。
混账、混蛋,混什么都行,拽他、扯他,套住他好了。
洛胥喘息,在亲吻里承认,刚刚根本没有狗链在拉他,是他自己,他自己想越这个界。
他压根儿不是君子,他是藏了尾巴的坏胚,从明濯勾住他手指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存了最混账的心思。
明濯出了
汗,身上的衣袍乱成团,药全白擦了,他喘不上气,一双眼像含了水、笼了雾。
“洛”
洛胥又咬他,他被咬得腰眼发麻。
这感觉比痛更可怕,像蹿起的火苗,舔舐着他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他伸出一只手,胡乱抓着洛胥的背。
他不行
明濯眼尾潮湿,眼泪没征兆地往下滑。
洛胥压着他,让他临近窒息,不论他怎么强撑,身体都先露了怯。
等洛胥停的时候,明濯只顾着仰头大喘。
“混”
他声音都喘哑了,“你混账这不是咬”
眼泪还在淌,一颗接一颗,弄得洛胥手指都湿了。
明濯眼尾潮红,对这事后知后觉,直到良久后,终于发现自己在哭。
他难以置信,过了片刻,忽然咬紧牙,推洛胥一把,声音颤抖“我杀了你走开”
洛胥还捧着明濯的脸,因为离得近,两个人的喘息都混杂在一起。
他逼问道“还咬我吗”
明濯不理会,恶狠狠地说“走开”
洛胥陡然凑首,又吻明濯。
明濯还没有从上一个吻中缓过劲儿,唇齿就再度失陷,他仓皇地推着洛胥,可是他推得越用力,洛胥就咬得越凶。
明濯声音含混,一句话都说不完整,那些“杀了你”
、“别碰我”
全变成了凌乱的鼻息。
洛胥听见他喘,控制不住似的,揉到了他的眼尾。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