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待在这里时,也受到监控吗?”
龙泽希问。
“不。
有专人带他们进来,从外面锁上房门,一个小时后再开门带他们回去。”
她像是陷入了沉思,“我不得不承认,这么多病患学会了文字处理,甚至统计分析,这让我十分诧异。”
龙泽希打开网络在线,对话框要求输入账号和密码。
郭锦医生站在一旁观看。
“他们绝不可能使用因特网。”
她说。
“为什么?”
“因为这些电脑都没有联网。”
“可是有调制解调器啊,”
龙泽希说,“至少这台有。
没有联网只是因为电话线没插在调制解调器上。”
我指着墙上的插头,转头看向她。
“是否有哪里的电话线忽然不见了?也许是哪个办公室里的,比如苏珊的办公室。”
郭锦医生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气愤地别过头去,涨红了脸。
“老天。”
她叹道。
“当然,她也可能外外部获得电话线。
也许是那个送零食的店员带给她的?”
“我不知道。”
“问题在于,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郭锦医生。
我们不知道嘉莉待在这里时都在做些什么。
也许她经常进出各大聊天室,在网站会员里寻找笔友。
我想你也时常留意新闻报道,知道网络犯罪多么猖獗吧?恋童癖、强暴、谋杀、贩卖儿童色情物品。”
“所以我们才严禁上网,”
她说,“或者本想如此。”
“嘉莉或许就是利用网络制定逃亡计划的。
她什么时候开始使用电脑的?”
“大约一年前,在她得到一连串优良表现记录后。”
“优良表现。”
龙泽希重复道。
龙泽希想起生在乐市和海滩的案子,还有最近的虹市案。
龙泽希怀疑嘉莉与她的同伙是通过电子邮件、网站或聊天室认识的。
那些案子是她在监禁期间进行的电脑犯罪吗?是她躲在幕后向某个疯子提供建议并且煽动他盗取他人的面孔吗?终于她逃了出去,或许自那时起她才开始单独作案。
“过去一年里,从疗养院释放的病患中有纵火犯,特别是曾经犯过谋杀罪的纵火犯吗?某个嘉莉可能认识的人,也许是某个听她讲授过电脑技能的?”
为保险起见,龙泽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