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骈面色狰狞,眼神凶狠,对着眼前倒地不起、狼狈不堪的美妇人恶狠狠地说道:“哼,你个小贱人,别以为老夫不知道尔等在想什么!
老夫身负朝廷重任,执行要事期间,岂容你这个贱人阻挠?你们在后院争奇斗艳、卖弄风骚也就罢了,但若再有下次,休怪老夫无情,直接将你拖出去乱棍打死!”
说完,他还不忘朝着美妇人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转身带着随从头也不回地返回了书房。
一进书房,高骈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和得意,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黄巢小儿……如今也知道怕了……居然还特意派遣使者送来书信表示投降!”
一旁的随从见状,赶忙谄媚地笑着凑上前去,阿谀奉承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啊!
您看,这黄巢向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连朝廷集结各方藩镇,耗费数年时间都未能将其剿灭。
可如今,仅仅数月时间,就被大人打得屁滚尿流,不得不俯称臣,送上降书。
大人此次威名远扬,消息传出去后,试问天下各镇,还有谁敢与大人为敌?小的在此恭贺大人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说罢,随从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书信递给高骈,满脸堆笑,等待着赏赐。
“哼!”
高骈冷哼一声,面露傲然之色,转过头来,不屑地看着侍从道:“谁说老夫就一定会同意那黄巢投降之事了?老夫要将这黄巢小儿玩弄于股掌之间!”
说罢,他伸出左手,狠狠一捏,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掌控在手中一般。
高骈心中暗自得意,他非常享受这种捉弄他人的快感,特别是像黄巢这样处于绝境之人。
越是想着如何戏弄对方,他内心便越兴奋起来。
侍从听后,不禁面露忧色,犹豫片刻后说道:“大人……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属下听闻黄巢小儿此前曾有过诈降之举,如果此次我们仍然以诈降回应,岂不是让他有机会恢复实力吗?此虎凶狠异常,应当趁其身负重伤之际,果断出击,将其乱棍打死才是啊!”
然而,高骈却对侍从的话嗤之以鼻,他冷笑一声,反驳道:“哼!
你懂得什么?如今这只老虎已然身受重伤,难道还能从老夫掌心逃脱不成?当初黄巢之所以能够以诈降脱身,皆因各藩镇太过弱小愚蠢所致。
他们哪里能与我相提并论?我又岂是那些无能之辈可以比拟的!”
“想当年老夫,这些年、吐蕃败、大败党项、南挡南诏何人能挡吾?吾不是被老夫率领大军杀的抱头鼠窜、屁滚尿流,黄巢区区一位地痞无赖组建的大军,行骗各藩镇,难道还敢跟老夫玩诈降之事不成?”
高骈一年满不在乎,多年戎马征战,哪个不是正规军?连战连胜,就黄巢手下流氓军敢与他相争,那不是找死吗?高骈的对侍从的担忧毫不在意,甚至对其他藩镇的兵马充满了鄙夷和轻视。
“大人所言极是,听闻前些时日黄巢军中突大疫,伤亡惨重,火势熊熊燃烧,数日不灭,黑雾弥漫,直叫人心惊胆战。
想来那黄巢小儿已是强弩之末,难以支撑,故派遣使者前来递上降书。”
侍从亦颔赞同,此前黄巢军队遭受重创,疫情肆虐,实难令人置信其尚能苦苦支撑,此番乞降倒也不出众人意料之外,故而侍从随声应和,表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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