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沐慌忙看了看五月的脸色,五月攥着她的咖啡杯,也是满脸的尴尬。
钱沐小声地去劝他妈:“姆妈,当着客人的面,你这是做什么?我去接她来的时候,不是和你说好了吗!”
钱沐妈根本不听,拍桌子,擤鼻涕,满脸都是眼泪,看着极为伤心:“人常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你却偏要和我们对着干,专拣崎岖坎坷路走!
哪怕找江浙一带发达点地方的人呢!
偏偏去找一个落后农村的外地人,我们家条件是一般,没你那些同学家好,但也没有沦落到娶不起上海老婆、要找外地山沟沟里出来嚼生大葱的山东妹的地步!
你不嫌丢脸,你姆妈都嫌丢脸!
这还不说,家里还有那么多兄弟姐妹,将来都来找你,要你找工作,跟你借钱花,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人家砍死你!
……你可是想气死姆妈!”
钱沐爸连忙拍了拍五月的肩膀,问五月:“小钟上海话听得懂伐?”
得知她能听懂后,打着哈哈说,“阿姨这几天情绪不稳定,叔叔这些天动不动被她骂,夹在她和沐沐中间里外不是人……叔叔难做人啊,叔叔为了让她早点接受你,只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
小钟啊,你看在叔叔的面子上,不要怪阿姨,她人不坏的……”
五月心里充满屈辱感,僵坐着不动,假假的微笑冻结在脸上,在钱沐爸殷切期盼的目光下,艰难地点了点头,表示不会和钱沐妈计较。
作者有话要说: 戆度音同港督,吴语,白痴傻帽一类的骂人话。
第143章22.9.28
钱沐妈会停下来吗?人家只是才开了个头而已。
人家继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她们外地女孩子,为了留在上海,为了一个上海人的身份,为了上海的房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这才多长时间,凭着一张脸蛋,就把你迷得三魂五道,迷得你连爸妈都敢反抗了!
你从前多听话?是让爷娘多少骄傲的好小囡?现在呢!
现在你眼里还有爷娘一分吗?姆妈给你介绍了多少好女孩,哪个不是独生子女?哪家没有房子?你偏不要,偏要找外地人?也不想想,她们吃馒头的,和我们吃大米的能过到一起去吗!”
钱沐妈大概口才不错,要么就是酝酿了很长时间,打好了腹稿,否则哭诉不带这么流利不打顿的。
钱沐和他妈交流,活脱脱的就是秀才遇到兵,他妈根本不听他的话,他急得冒汗,却还文绉绉地试图以理服人,他说:“……姆妈,你不要老是拿地域来说事好不好?中国这么大,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肯定会造成气候、历史之类的各方面的不同,也会形成不同的文化。
不同文化之间难免会有一些矛盾还摩擦,这些都是正常现象。
再说了,迁徙是人类的本性,没有法律规定山东人一辈子不能来上海工作,你不要老是……”
这个时候,五月脸上连假笑都挂不住了,两团腮红也盖不住脸上的张皇和惨白。
钱沐爸又去拍她的肩膀,示意自己是她这一边的。
她咬着嘴唇,看看快要哭出来的钱沐,看看按在自己肩膀上钱沐爸的手,终于还是强迫自己忍住了。
脊背挺得直直的,头却低下去,研究铺在饭桌玻璃下镂空蕾丝花边。
钱沐妈连哭带骂加数落。
五月强行按捺一腔怒气,低下头去研究桌布,不去看尴尬到十分、几乎要哭出来的钱沐。
然而,钱沐妈才刚刚进入状态,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她只好强迫自己不去看钱沐妈,但哭喊声却一句不漏地飘到耳朵里来。
钱沐妈擦眼泪擤鼻涕:“他们那种山沟沟里的女孩子,也就做做小保姆,当当服务员的水平,你玩一玩么也就算了,和她结婚?我看你是昏了头了!”
钱沐苦劝:“姆妈,小钟明明是在大公司津九做翻译,她又不是保姆,也不是服务员,我又怎么会去找个小保姆和服务员回来做老婆?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
=================================================================================嘉兴城,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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