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去趟青鱼湖就差点憋死青鱼帮的老四,在城里迷个就路就碰上青鱼帮的老三,这运气也是没谁了够背
若是让青鱼帮藏着的那些恶匪知道他们两个当家都折在陈小暖手上,她便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小暖却不晓得这些,她完全陷入被天上掉下的金馅饼砸中的狂喜中,怀揣巨款回到家冲着在树下乘凉做衣裳的娘亲大喊道,“娘,小暖回来啦”
秦氏翘起嘴角,“嗯,渴不渴过来喝点水。”
多少话都抵不过这一句话的温暖,小暖颠颠地跑过去,拿起娘给她倒的凉白开,一抬头好爽干掉。
秦氏了闺女一眼,却惊得放下手里的针线,小心地摸上她的脖子,“这伤是怎么弄的,怎破了这么大一道口子”
小暖吐吐舌头,一时兴奋忘记自己脖子上有伤了。
那个叫小胡子鳖三的金馅饼下手异常奸猾,若不是自己抬头,就不会被人发现她下巴靠里还藏着一寸长的口子,“没事,娘别担心,是不小心让树枝划的。”
“瞎说,树枝咋能划成这样你给娘说,谁欺负你了,是不是你奶奶”
秦氏脑补各种闺女被皮氏打骂的场面,眼圈都红了。
小暖赶紧摇头,“真不是娘,跟您说实话吧,我今天穿衣裳时没发现袖子上扎着一根针,路上出汗用袖子一擦不小心划破了,真的”
秦氏吃惊地瞪大眼睛,“我说针咋少了一根,原来是在衣裳上忘记取下来了快让娘伤到嗓子了不”
小暖抬头,“没有,已经不疼了啦,一点事都没有。”
这老深的一道,得留疤啊。
秦氏自责又心疼,“针呢”
对啊,针呢
小暖想了想,好像是在黑马的肚子上扎着呢“一生气扔了“
“你这孩子,针哪能乱扔呢,万一再扎着人咋办”
秦氏叹口气。
小暖心虚地擦汗,“不会吧“
此时,木开正在府中举着一根从黑马肚子上拔出的绣花针,大骂,“最毒妇人心啊这么大事儿也不跟咱说一声,我说这马咋一路上都不安生,扎着这东西能安生才有鬼”
木开捂住自己被马踢了的腰,再地上蜷着的青鬼,“不是黄瓜就是腰子,狠啊”
赶回来的玄其踢踢地上昏迷的青鬼,“就你话多,陈姑娘若不用针扎马,能闹出动静让咱们发现吗她这是机警,一般姑娘哪有她的胆量”
“那是,一般姑娘哪敢跟主子三七开到衙门领赏银。”
木开咕哝道。
屋内,严晟倒背双手站在窗前,背后桌上展开的是一封从青鬼身上搜出的密信他昨日写给二哥的亲笔信,居然到了青鬼的手里。
窗外阳光明媚,严晟凤眸冰冷,嘴角翘起,缓缓笑了。
木开回头见到主子的笑容,腿一软瘫在地上颤抖地拉住玄其的裤子。
玄其回头,也是虎躯一震。
上次主子这样笑是接手禁卫军时。
一笑之后,血染点将台。
这是又要大开杀戒了
“玄其”
“在”
玄其单膝点地,右手握刀,热血沸腾
“嗖”
地一声,玄其抬手接住主子扔过的,令牌
“这瓶药给陈姑娘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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