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邓知县入棺,再无人离其左右?”
姜落落问。
“只有不到几口茶的工夫,账房送来钱,我在后厅外给杠夫们派发酬劳,他们拿了酬劳后便进入厅院抬棺。”
张州珉反问,“这么短的时间,怎能有人将邓知县从棺椁里弄出来又转移走?何况杠夫们不是说,抬走的棺椁重量也没问题?”
“是啊,我们进入厅院时,也就只看到院中一口棺椁。”
一名杠夫道。
“谁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从衙门盗走一具尸体,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张州珉连连摆手,“你这话可是又前后不一。
既然你说人是在衙门没的,那棺椁在衙门便是已出了问题,又怎能说路上没问题?杠夫都咬定他们抬的棺中有人,难道八名杠夫会一齐帮着隐瞒不成?”
“不敢不敢!”
八名抬棺杠夫同声急呼,“落丫头,你可不能乱说啊!”
与凶肆打交道的杠夫都是多年的熟人。
“哼!”
胡知州甩袖,“衙门查案,怎轮得到一个小仵作问东问西?什么能看得到影子?本官看你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信口雌黄!”
说是这八个杠夫不顾后果,合谋盗走已死的邓毅,他挖掉眼睛都不信。
“姜落落,验尸就验尸,这里轮不到你胡言乱语!”
稍对姜落落有些好感的张州珉也止不住训斥,“来人,把她带下去!”
“落落哪敢当着大人的面胡说八道?她这般说自有她的理由。”
罗星河拦在姜落落身前,“请大人听她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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