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漂亮。
嘿嘿。”
“庸俗。”
男生应该提高自己的品味,好色有品这个词你听到过没有。
我笑了,这个玩笑开的,比一般的冷笑话都要好笑,我便笑着问她,“那你知道什么是好色有品么,能给解释一下不,我真的想不通。”
她默不作声,干脆说是我把天聊死。
“不懂就不要去知道了。”
干脆,突如其来的变化,好比方才还是大晴的天,一下子就暗下来。
“你就不能说个别的么?讲讲学习,讲讲未来规划,不要只顾说这些个没有什么用,还特别耗费时间的东西。”
即便有准备,我还是呆了。
“你读过人鱼泪么?”
我说没有,她便我一篇:
突然的,贝克失去了一项能够在水里面自由走动的功能——踏水而行。
一失去,就惶恐,想再次得到然后好好珍惜,可是已经来不及,惶恐也于事无补,他在伤心之余,追忆起了赋予自己这项奇特功能的、那个被自己叫了一段时间“母亲”
的人。
事实上,贝克是一个孤儿。
“你……还在么?要是……还在就出来见见。”
他刚开始说话就忍不住呜咽,他站着,手按在落地窗上,冰冷的玻璃,什么都寂灭了似的,他就趴在冷冷的夜里。
没有回音,贝克就趴在玻璃上,脸也贴到窗户上,他在用力,有一种要冲破桎梏的倔强的冲动。
什么都没有,眼前是一片原野或者各种无边无尽的事物,只听见暗夜茫茫,涛声依旧。
叮的一小声,他的头被敲了一下,“怎么?不睡……那可不太好。”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贝克的耳边,仿佛那声音是从黑暗的深渊里面冒出来的。
贝克转过身来,看不见什么,试图要走过去开灯,他的肩膀被按在那里似的,并且越来越紧,他的后背顶在窗玻璃上,贝克紧张的大叫起来,“外公,您在哪里?快过来。”
贝克一直以来就同外公在一起住在海边,外公外婆将他养大,外公是一个渔民,外婆在三年前在被台风卷入海中,去世了,贝克对自己的遭遇很悲痛,用他自己心底里的话说就是“爱并不在他的身上”
。
外婆去世后,贝克情绪日渐消沉,终于走进了抑郁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