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儿听得心疼不由得安慰道。
“这些话我是听腻了,久而久之自己都信以为真,如今才明白人外有人之道理……咳咳。”
邢长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嘴中的血腥之意:“如今这般,只觉对不起爹娘与表妹,爹娘尚有余子,可我是确确实实耽误了表妹,说不准还是误了表妹的名声……”
“表哥,莫要说这些丧气的话,你定能好起来。”
萧尘儿轻声道,只是在此时任何人的眼中都显得苍白无力。
邢长玉轻轻晃了晃脑袋:“如此想来对表妹亏欠良多,可左思右想也不知有什么可以报答表妹。”
“我知表妹素有才气,可惜未肯有人精心指教,二哥待你极好,只是文墨之事也不得要领。”
邢长玉的声音越来越低,“柳三也好我也罢,都有上好的师傅教导,其中门道自己琢磨怕艰难异常,如若表妹不嫌弃,趁我弥留之际将其中要领教授表妹,日后以卖字为生也算有个出路,如何?”
萧尘儿抬头望着邢长玉,邢长玉面色惨白无比,眼中的真挚之意却越清晰透亮起来。
他的话对萧尘儿来说诱惑极大,错过这个机会再想寻这等水平的师傅怕是难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一个女子读这些书学这些功夫是否有必要,也不知邢长玉若真出了意外自己会不会被邢夫人塞给旁人,不过此时的萧尘儿在与邢长玉四目相对之间忽然定了意志,她迟疑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邢长玉松了口气,忙命人去纸砚,死气沉沉的屏风帷幔又开始活络起来,上面照着来来往往各人忙碌的影子,纸之上的笔迹并未因主人的病症而有半分慌乱,在生命的末端不断延续。
“准备好了么?”
萧天启与几人鬼鬼祟祟地埋伏在门口。
他方才想了半日,他的功夫和萧小河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万一萧小河闻风跑了岂不是白等?
干脆提前布下天罗地网,只等萧小河来临将他一举拿下,押到父亲大人面前。
萧天启眯眼抬头,在墙上早已潜伏了手拿渔网的二人,到时萧小河前脚进门后脚渔网就会从空飘落。
到时再将他押到萧监林面前,饶他有万分本事,也不敢对萧监林动手。
本朝极重孝道,若是出了差错,莫说名声这些虚无缥缈的,直接一状上宫也不算冤枉了他。
萧天启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老天赏饭般的聪明,这么好的法子,无论于公于私都没有差错,除了自己天底下哪个人能想出来?
虽然念书没什么本事,但萧天启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是天生搞谋略的料。
如果邢夫人听到了这般话一定会仰天长叹——
绝无此种可能。
“瞧见了,瞧见了,二少爷来了!”
楼上的人远远望到了萧小河,连忙把头低下,对着萧天启打手势。
门外的萧小河:……
她莫名觉得好笑,哪有人搞侦查露那么大个脑袋,她突然想到了打地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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