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姿摇曳着,一股不淡不浓,但芬芳馥郁的味道传来,将许凌的春天也一齐送了过来。
“好看。”
许凌搜刮着能夸赞花的所有诗词文赋,最后却只干巴巴地说了这两句,而这两句正是许凌自内心想说的。
他将这一枝嫩桃插在了本作装饰用的花瓶中,花瓶与烛火对着,烛火的黑影在花瓶上燃烧,大有将它一口淹没之意。
许凌踌躇未决,还是将花轻轻推了推,逃离烛火的恐吓。
萧小河看许凌看呆了花,心中一阵高兴,目的达到她也不欲多留,在青燕热烈的相送中离去。
两手空空的萧小河没有丝毫困意,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眼前天已亮,总觉得在离京之前还有一件事没办。
到底是什么事儿呢?
萧小河坐起来盯着日光,盯了足足半晌也没从月光中得了什么启,她又躺回床上,翻来覆去地转了好几圈。
“我想起来了!”
萧小河连忙起身,穿戴整齐跑到了铁向褴的屋前,也不敲门直接闯了进去,一进去就看见了抱着桃花傻笑的铁向褴。
铁向褴看见萧小河又高兴又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属下多谢将军……”
“别谢了,赶快随我去一个地方。”
萧小河看铁向褴穿好衣服,将桃花抽出来放在桌上,拉着铁向褴就往外跑。
铁向褴上气不接下气道:“将军,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我问你,今日是什么日子。”
萧小河道。
“今日是月初,重要的事儿走在昨日处理好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日子呀。”
“你还记得先前春桃说的万春绸被云家小娘子克死之事吗?”
萧小河见铁向褴茫然,一拍脑门道,“本将军忘了你当时在门外叫号没听着,怪我怪我。”
“说是云家有个小姑娘云幼薇嫁给了万春绸做续弦,没想到这回非但没被他克死,反而是万春绸自己横死,今日出了丧夫之月,正是云幼薇跳贞女台的日子。”
“贞女台?”
铁向褴讶然道,“没曾想云家也会遵循这种丧尽人伦的规矩,听说琅琊那边的贞女台全都在几十年前被王家当时的祖奶奶烧了,京城怎还比不上琅琊。”
一把冲天之火让琅琊城的浓烟冒了三天三夜,也正是因为这把火,萧小河才能出现在世上。
王家从太太太太祖奶那一辈就传下规矩,无论生得是男是女,只要王家的子嗣,都必须姓王,有违者天打雷劈,堕畜生道。
到萧小河这里就出了意外,因为萧小河的母亲与王家断了关系,不过萧小河的母亲是王氏,王氏的母亲还是王氏。
王氏的母亲王氏就是那场大火的受益人,那时的王家正属于由盛转衰之际,王氏识人不清,受了花言巧语蒙骗下嫁给了一破落小秀才,小秀才誓三年内必得功名,可是三年又三年过去,非但没迎来一个状元夫君,倒是迎来了几个身份不明的外室子女。
王氏平生从未受过这种委屈,当即拿了一把斧头往秀才身下砸,这一砸彻底把老秀才给废了。
废了的秀才一病不起,没几日就去了,这一去王氏就被老秀才家人一纸讼状告上了衙门,让王氏守当时琅琊盛行的殉夫规矩,给他们儿子赔命。
于是就有了当时一家之主祖奶奶的那把火,坐落在琅琊各个角落的贞女台被一把烧天的火搅成了废墟与微尘,这把火不仅烧在了地上,还烧在了天上,将被霞光染红的天烧得更红,也正是这把火庇护了她的子女。
没有这把火,王氏就不会再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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