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发现北辰拓的是隋子参。
他挡在还在疼苦的梅可卿面前,冷问:“北辰拓,你来这里做什么?”
余光瞥见北辰拓身后的黑衣保镖,其意不言而喻。
隋子参心中后悔,他不该让梅可卿今天露面的。
梅可卿泪眼迷蒙抬起头,见到北辰拓这一刻,浑身一颤,心中又惊又慌,她没有想到北辰拓会来的这么快。
北辰拓不顾梅可卿的惶恐,睨着她冷漠说:“梅可卿,第二次了。”
明明是无厘头的话,梅可卿却能清楚听懂他话里的威胁。
尽管不愿意,但她还是屈服顺从:“对不起,你怎样惩罚我都可以,但这事和他们没关系。”
隋子参,木七安是她在这是世上唯二牵挂的人,也是北辰拓挂在嘴边的威胁,他既然能在这里守株待兔,想必已经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听着她这句什么都可以,北辰拓眼眸一暗,越来越觉得她身边的人刺眼。
他的怒意更甚,语气就越冷漠:“还不过来,要我去请你?”
梅可卿提着心,松开紧紧拽住木七安衣服的手,正准备顺从地走过去,却被木七安和隋子参一左一右的挡住。
木七安还不屑地说了句:“你就是卿卿那个渣渣前夫?”
南宫锲赶来之时,正巧听见这天雷滚滚的一句,他带着又是敬佩又是同情的神情望向木七安:啧,又是一个明年坟头要长草的人啊。
北辰拓一个冷眸睨来,木七安无所畏惧直视说:“是个男人就痛痛快快决斗一场,没必要明里暗里折磨人吧?”
南宫锲越来越佩服木七安了,这还是他见到的第一个敢和北辰拓下战书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梅可卿一直扯着木七安的衣角让她别和北辰拓对着来,可眼见木七安越来越大胆,梅可卿只好开口阻止:“安姐,你别说了。”
可没想到她的阻止反倒增长了木七安的愤怒:“卿卿,你别怕他!
他敢做还不准我说了吗?”
随即木七安继续怒视北辰拓说:“我不知道卿卿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都逼她进了监狱还不放过她,每天大大小小的折磨让她在监狱里活得连狗都不如,她发烧到40度你却下令不许她去看病,我真的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可以残忍到这个地步!”
梅可卿只知道木七安静入狱前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可是她没想到木七安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挑衅北辰拓,眼见北辰拓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梅可卿的心也越来越凉。
等木七安停下之后,北辰拓只平静的搭腔:“说够了?”
可他越平静,却让梅可卿觉得越可怕。
“安姐,你别说了……”
梅可卿急的就差去捂住木七安的嘴了。
无奈的是,她没有木七安高,也没有木七安的力气,木七安轻易就躲过梅可卿的阻止,继续说:“就算卿卿和你有天大的仇,她在监狱里过的那三年非人的生活也足够赎罪了,你现在没有资格带走她!”
北辰拓似乎下一秒就要发怒,梅可卿不能眼睁睁见到木七安送死,她无奈又悲凉大喊一声:“够了!
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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