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可卿,你说你要这一身的天赋做什么?连你的父亲都嫉妒你,你苟延残喘活到现在有意义吗?”
魏意卿终于如愿在梅可卿脸上见到绝望的疼苦,最后又恶毒的说:“不过得亏了拓,才让你废物利用,帮我拿下这个擂主也算是你的功德一件,说起来还真是谢谢你呢。”
梅可卿再也听不下去了,一阵悲怆涌向心头,她跌跌撞撞冲出了包厢门,一直在门口守着的南宫锲连忙过来扶人:“卿卿,你怎么了?”
梅可卿却一把推开南宫锲,她压住心口的涩意说:“麻烦帮我找一位女侍者,我要去洗手间。”
梅可卿被扶到洗手间泪流满面。
人心,怎么会丑陋到如此地步?
秦天一的局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布置的?是不是从一开始,她以为的慈父都是装出来的?
而这后来,北辰拓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而他对她的定位又是什么?
魏意琴,秦天一,北辰拓……这些人在母亲的死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这些复杂的问题在梅可卿的脑海中萦绕,让她疲惫不堪。
许久之后,梅可卿虚弱的扶着墙壁慢慢走了出来。
守在外面的女侍者正扶着她走出来,一道惊喜熟悉的声音传来:“卿卿!”
梅可卿闻言往后看,在一片黑暗中询问:“参哥哥?”
看见有梅可卿的熟人过来,女侍者识趣的离开了。
梅可卿没有焦距,没有神采的眼眸让隋子参心头一痛:“卿卿,你的病又……”
说着他又靠近几步,发现梅可卿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卿卿,你怎么这么虚弱?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梅可卿打发走侍者后,才虚弱笑笑,回答说:“还好。”
之后她又岔开话题:“你怎么会还在景都,是生意上的事要忙吗?”
她记得隋子参的大本营其实是在国外。
见梅可卿有意避开话题,隋子参也识趣的接话,温柔说:“嗯,算是生意上的事,我最近在参加药剂师擂台晋级赛,说起来也惭愧,竟然被一个看不上眼的老熟人一直压在第二名。”
梅可卿闻言一愣,马上想到了魏意琴,她先是讽刺一笑,接着却平静的说:“我记得决赛之际,是需要药剂师当场调配药剂,放心吧,魏意琴她不可能比得过你。”
没有她的帮忙,她就不信魏意琴能赢得了隋子参!
隋子参一愣,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会知道……”
可意识到梅可卿讽刺又悲凉的语调,某种不可置信的猜测渐渐化为实质:“怪不得从一开始我就觉得魏意琴调的药剂很熟悉,呵……原来如此……北辰拓,他竟然这样逼你!”
隋子参望着对面依旧一脸平静的梅可卿,心痛的无以复加,被抢夺了药剂作品她都能做到一脸平静,那她在北辰拓那里到底忍受着怎样的屈辱,愤怒和暗恨让隋子参差点绷不住温润的形象。
他闭眼平息好一阵,面上才能保持温润,他扶着梅可卿的肩膀,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卿卿,无论发生什么,你记住,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要照顾好自己,放心,我很快就能救你离开了。”
“梅姨的死因我也查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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